「呵呵,城兒就知道王妃說的是那天,唔,那天大皇兄和二皇兄拉著城兒進百花園說要教城兒洞房,然後給了幾杯酒給城兒喝,後來城兒很難受,城兒想回王府,可是大皇兄和二皇兄不讓城兒回來,」四王爺嘟著唇,繼續道:「城兒身子熱得難受,就偷偷的跑出了百花園,然後就遇上了王妃,是不是啊,王妃?」四王爺傻呵呵的沖安月真問道。
「嗯,」安月真撇撇嘴,附合的應著。
「你們就是那晚……」皇上發問著,話到一半,後面的話沒有問出來,不過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他隱約猜到了什麼,他的大皇子和二皇子拉著四王爺去了青樓,灌了他幾杯酒,甚至,有可能,在酒裡下了些助興的藥,四王爺傻傻的,什麼都不懂,藥勁正濃,偷偷的跑出了青樓,正好遇上了陳韻兒,就和她糊里糊塗的做了那事。
「是。」安月真像是看懂了皇上的疑問,重重的點頭,反正她不知道那晚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她會和四王爺做那事,現在四王爺自己說出來了,不管是真是假,她的第一次,算是有交待了。
皇上瞇著眼眸,沉默了很長時間,忽然,他的視線變得犀利,冷冷的質問道:「既然這事是另有原因,那,你府裡的丫環小妾們跑到朕和皇后這裡來告狀,說你欺負朕的城兒,有這回事嗎?」
聽著皇上的質問,安月真低著眼眉,磨著牙,半晌,她淡定的開口道:「皇上,韻兒想問,您知道的,她們說的韻兒是如何欺負王爺的?」
「她們說,聽到城兒在房內大叫,說你欺負他,還有,你不分主次,奪了城兒的位置,更將他趕到廚房裡和丫環下人們一起吃飯,哼,還要從王管家手裡接管王府的事務。」皇上細數著那些投訴的人報上來的『罪狀』。
「皇上,請問,韻兒是王爺的王妃嗎?」安月真淡然的眼神直視著皇上,不答反問。
「是。」這個是不容否置的。
安月真勾唇,微微點了點頭,說道:「韻兒是王爺的王妃,那就是說,韻兒和王爺是夫妻囉,丫環們聽到王爺在房內叫著,說韻兒欺負他,那只是韻兒和王爺在玩遊戲而已,玩夫妻間該玩的遊戲而已。」安月真故意說得很曖昧。
聽她話的五人,除了四王爺面色無常之外,皇上和皇后皆紅了下臉,不過,很快他們就恢復如常,畢竟他們這種經驗頗多,也早已經過了臉紅的年紀了,最囧的是兩個在後面站著的侍衛,他們年紀不大,還未成親,此時聽到安月真說著這種曖昧的事,頓時身子緊繃,臉紅得像血一樣,兩人互看了一眼,同時低下頭,在心裡默念著清心咒。
安月真瞇了瞇眼,繼續開口道:「還有,韻兒並未主次不分,韻兒既已和王爺成親,韻兒認為,韻兒和王爺的地位是同等的,咱們是夫妻,韻兒不會將王爺當主子,只是當王爺是韻兒的相公,這樣,有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