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兒,以後,他是女子,不是男人,叫她,舞小姐,呃,舞,你的名字是藝名還是真名?」叫舞小姐,太奇怪了。
「叫人家月月吧。」舞眨眨眼,隨口取著名字,叫什麼都無所謂,也只是一個稱號而已。
「哦,月月小姐,跟我來吧。」雀兒很順口的改了名。
「嗯,」舞媚聲應著,起了身,扭著細腰,跟著雀兒去了。
雀兒帶著舞,左拐右拐的走了N久,中途隨手抓了個小丫環,問了句話,最終將舞帶到了客房。
「月月小姐,就是這裡了。」雀兒指著房間沖舞說道。
「多謝雀兒丫頭了。」舞衝她拋了個媚眼,輕甩衣袖,悠然的走到房門口,推門而入。
收到舞的媚眼,雀兒全身一怔,幾秒種之後,抬著步子,飛速的逃離,邊逃離的時候,腦子裡還邊想著,丫的,太恐怖了,太妖孽了,太驚魂了!嗚,虧得小姐還告訴他們他是男子,長得這般妖媚的男子,是想讓她這種面不出眾的小女子不活了麼!唔,以他這面貌,若他是女子,那她就更不要活了!
所以說,無論是男是女,有他在,她都活不下去,以後得離他遠遠的,見著他,太傷她的心了!
景玉軒內,四王爺抱著安月真坐在椅上,嘴噘得高高的,一臉不樂意的樣子。
「王妃,他會住下來,王妃,你真的要娶他嗎?」四王爺唸唸的問道。
安月真扶了扶額頭,淡淡的挑眉,跟他語不搭調的說道:「我累了。」
「王妃,王妃,」四王爺黑亮的眼睛看著安月真,低喃著喚著,一臉她不回答他誓不罷休的樣子。
安月真冷睨著他,戳著他的臉,腦中思緒一轉,勾唇,冷笑道:「四王爺,你不是說俞文成長得沒你好看麼,偷他不如偷你,如今,舞,他長得比你好看多了。」
聽罷,四王爺悶悶的看著她,黑亮的眼睛慢慢變得黯淡,眼皮緩緩落下,猛的,身子倒在安月真身上。
「喂,你怎麼了?」安月真奇怪他的反應,推攘著他的身子,眼光落在他的後腦處,猛的驚醒,該死,她竟然忘了,他受傷了,而且還傷得不輕,這傷口,得十天半個月才能好呢。
「來人啦,」安月真再次沖外面大喊著。
去而復返的雀兒很巧的,剛到門口,便聽到安月真的喊聲,她馬不停蹄的衝了進來,急聲問道。「小姐,什麼事什麼事?」
「他暈了,幫我扶他到床上休息。」安月真有些吃力的扶著四王爺,真重!
「哦,」雀兒走上前,抓著四王爺的手臂,和安月真一起將他扶到了床上。
四王爺趴在床上,後腦處已經包紮好的傷口處血印透過了布條,紅紅的,看著很不好。
安月真皺著眉,輕輕的解著布條,開始重新處理傷口,重新上藥,俞文成已經將傷藥給他們了,只要每天換藥,過個幾天,這傷口就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