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月真搖了搖頭,對她的表情感覺好笑,她捂了捂唇,道:「是真的,雀兒。」
「為,為什麼?」雀兒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沒有原因,若是有,我也不記得,」安月真挑眉,淡然回道。
安月真看了看似乎有些不能接受的雀兒,道:「我去找我爹,讓他給我治傷的藥,你身上的傷口必須快點上藥包紮,否則的話,會感染的,若是傷口感染,你這條小命就保不住了。」
雀兒傻眼的看著安月真,她說得,似乎過於嚴重了,這點傷會讓她送命麼?
安月真眨著眼,準備離開房間,走到門口的時候,她突然回頭,沖雀兒道:「你是不是伺候我的丫環啊?」
雀兒愣愣的搖頭,「小姐,我以前是伺候你的丫環,不過,從幾年前,我就被老爺派到廚房,做了燒火丫環。」
「那我現在沒有人伺候了?」吃的,喝的,用的,都要自己動手嗎?
「是。」雀兒誠實的答道。
「知道了。」安月真沉沉的應了一聲,出了房間,她向著廳堂走著,因為之前讓人帶過一次路,她也細細的記住了。
「你說,這老爺也真缺德,竟然要將大小姐嫁給一個傻子,怎麼說大小姐也是老爺的女兒,他怎麼會做這樣的事呢?」突然的聲音說道。
安月真頓住了腳步,聽著另一個聲音說道:「切,老爺哪裡將大小姐當他自個的女兒了啊,大小姐不過是當初服侍夫人的丫環生的女兒,是因為老爺喝醉了酒,所以才誤和那丫環上了床,後來她懷了孕,不得已,老爺才納了那丫環作妾的。」
「哦,原來如此,二狗大哥,我才到府裡兩天,不知道這事,我還奇怪了,怎麼會有人心甘情願的將自己的女人嫁給一個傻子呢。」那聲音一付明瞭的歎道。
另一個聲音又道:「怪只怪大小姐的娘是個丫環,身份低下,哎。」他極其惋惜的歎著。
「不過,主人家的事也不是咱們下人可以談論的,還是好好做自己事吧。」話畢,安月真就聽到有人拿著掃把掃地的聲音。
安月真皺了皺眉,原來,『她』爹讓她嫁的人竟然是個傻子,難怪這身體的主人要走啊,不過,『她』是怎麼和那個男人一塊的,為什麼她一醒來就被他壓上床上做那事啊?
安月真揉了揉下巴,有些想不通,這事,只怕只有那個陳韻兒和那個邪魅的男人才知道。
安月真搖了搖頭,繼續去往廳堂,快到廳堂的時候,安月真拉了個僕人,讓他去喊陳書揚,說她有事要說,那僕人應了一聲,快速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