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語一邊搖頭一邊暗自在心裡歎著,可惜了這純天然的蜂蜜啊,王府用的,還不知道多值錢呢,比起現代超市中那些人造蜂蜜來,這可是寶貝啊!
見獄卒已經將白衣人雙腳都塗滿了蜂蜜,白思語接著吩咐道:「把那兩隻羊牽過來,放到他腳邊。」
獄卒恭順地按照白思語的吩咐一步一步做著,兩隻羊已經開始舔舐白衣人腳上的蜂蜜,白衣人臉上青一陣白一陣,不久就開始變得通紅。
「別憋著了,想笑就笑吧。」白思語淡然地看著白衣人,緩緩說道:「其實你是誰的人本與我無關,但你們最不該的就是把我也牽扯進你們的恩怨情仇,我只是想安安分分地過日子,就像蘭兒一樣,雖然身懷絕技,想必也只想在那青山綠水之間安安穩穩,不理世俗紛擾吧。」
聽到蘭兒的名字,白衣人的神色瞬間變得複雜,咬牙切齒地堅持之後,顫抖著問道:「你把蘭兒怎麼樣了?」
「蘭兒對我很是照顧,我對蘭兒,當然也是以德報德了。」白思語的語調有些輕佻,讓白衣人聽不懂其中的意味。
看出白衣人眼中越來越多的焦躁,白思語依舊緩慢說道:「我聽說鎮遠將軍是當今太子的親舅舅,擄我的人,身形瘦小,雖穿了寬大的袍子來掩飾,仍然不能掩飾那其中柔若無骨的風華,纖手柔荑,若是取下**和鞋子裡的物件,換上女裝,只怕也是一個風華絕代傾國傾城的尤物。」
「只是可惜了那一副好皮囊,放了一顆如此狠毒的心在裡面,也不知道替她賣命的人,有沒有想過值與不值。為了榮華富貴的人,死了也就算了,只是可惜了那些癡情的女子,為了一個利慾熏心的男人,放下了自己的身段,隻身捲入這些無止境的紛爭,最終說不定還得賠上性命,唉,著實是令人扼腕歎息啊!」
白衣人終於憋不住,一邊痛苦地看著白思語,一邊大笑起來,邊笑邊說道:「所有的事情都與蘭兒無關,她是無辜的!」
「既然她已經捲了進來,就沒有無辜一說,當然,你不願意交代的事情,我自會去問蘭兒,至於如何詢問,恐怕王府地牢的規矩,前一夜,你也知道了不少。」白思語注意到白衣人的臉上漸漸有了一絲扭曲的痛苦,於是歎了口氣,聲音清冷地說道:「只是不知道蘭兒那嬌弱的身子骨,能不能受得了,唉,可憐的姑娘……」
「你……」白衣人看著白思語淡若清風的態度,不禁開始焦急:「你不能這樣對蘭兒,她對你一直很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