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無聊賴的耐著性子在落雲居悶了兩天,今兒湖畔格外高興,因為她在等那個能順利把她帶出去的人的出現。
接近晌午了,湖畔有些焦急了,不是偷偷吩咐綠染送口信給藺宸烯了麼?怎麼還不來呀?終於在她快望穿秋水時,一道藍色身影出現在落雲居內。
「二嫂,好雅興呀,這會是悶在房裡彈琴寫字嗎?」不正經的調笑著快憋悶壞的女子。
「彈你個頭啦。哎,小聲點,你有辦法讓我不被禁足沒?」拉過他的袖子,神秘兮兮的問。
「沒辦法我就不會來了,二嫂你也太大膽了,你沒事去偷什麼東西呀,還私自闖禁園,沒被二哥給你卡擦掉已經是萬幸了。」邊說還邊做了個卡擦的手勢。
「你別那麼多廢話,我有我的原因。對了,那個禁園住的誰呀,為什麼每個人一提禁園都一副莫測高深的表情?」
「這個,你不會問二哥麼。我說了我怕被他發配邊疆三年五載不讓我回來啊。」瑟縮的抖抖肩不願透露。看著湖畔失望的表情,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爬上嘴邊,伏在她耳邊輕聲說到,
「不過二嫂,我可以告訴你,是個女人,還是個對二哥很重要的女人!」
「什麼?!你是說藺宸羿他金屋藏嬌?!」憤慨的一跺腳,聲調陡然提高八倍不止。
藺宸烯裝模作樣的摀住耳朵,委屈的看著她,
「二嫂,你怎麼知道哪裡住的是個女的?這麼激動做什麼?」對著湖畔努努嘴提醒她有人偷聽。
後者瞭然的動下眉毛,
「你管我怎麼知道,難不成一個大男人沒事養花弄草麼!」一邊吼一邊瞪藺宸烯,也提醒他趕緊想法讓她獲得自由。
藺宸烯好笑的看著擠眉弄眼的女子,起身一把拉過她,大聲到,
「走,我帶你去找二哥,知道二嫂思夫心切,四弟我就成全了你!」
聽著他正兒八百的口吻,湖畔卻恨不得撕爛他的嘴,誰思夫心切了?!
「想不被禁足就委屈二嫂配合下四弟咯!」得瑟的笑笑,不顧她的怒火拉著她往門外走去。
「四皇子,王爺吩咐不讓王妃出門!請王爺……」沒等他說完藺宸烯拉著湖畔一個閃身,晃到了門外。
「放心,我帶二嫂去找二哥,沒事的。」說完拉著湖畔轉身便走。
「藺宸烯!這就是你的辦法嗎?!」
感覺到陰風陣陣的藺宸烯,趕緊鬆手跳至一邊,
「二嫂,莫生氣,純粹權宜之計!權宜之計!」
「你給我站住,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二嫂,你不謝我也就算了,這麼激動做什麼麼?莫非四弟說到你心眼裡了?嗯……」一邊跑一邊還不忘呈口舌之快。
「嗯你個頭,小樣油嘴滑舌。看我今兒怎麼治你!啊…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