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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釧、金錠、金幢墜,三樣各一。
夜明珠一隻。紅玉瑪瑙兩對。珊瑚墜兩對,碧玉手鐲兩支。青玉戒指、珍珠項鏈、綢緞綾羅、以及其他金銀首飾等等…很是多樣。看的見多識廣的斐老爺也不由咂舌。
「爹,怎麼了。」看著斐老爺凝重的表情湖畔小心翼翼的問道。不會那宸王又耍了什麼花樣吧。
「沒事…畔兒,這宸王如此大手筆,又如此著急的提親婚期,為父也不知他是何意,而今只能聽從旨意為你準備婚事了。」斐是勻沉重的說道。
「老爺,這…」斐夫人也是想說又發現無濟於事,已成定局豈是自己能更改的。
「那怎麼辦,那宸王囂張跋扈的,畔兒跟了他還不知道會如何呢。爹、娘,你們就這樣算了麼。畔兒的終身幸福豈可托付給那樣的人。」斐沂山看著畔兒不捨的喊道。
「那你說怎麼辦,你去跟聖上說讓他收回成命去啊,你有幾個腦袋也不夠砍,而今聘禮王爺都下了。怕是整個南楚街頭巷尾無人不曉了。我們豈有反悔的餘地。」斐老爺也是不甘的甩著衣袖看向一直未說話的湖畔。
「爹、娘、大哥,畔兒剛才是有失分寸。但見王爺他器宇軒昂,畔兒對這婚事是真心願意的,畔兒謝謝二老和哥哥的心意。」畔兒看向這些與自己沒有血緣,卻又割捨不開的親人的掛心忍不住壓下火氣開口勸說他們安心。
至於那個臭屁王爺,等我過去,好好教教你什麼叫禮貌!哼!我堂堂一個幾千年文化熏陶過的人會拿不下他那老古董,可笑!
「我兒啊。」斐夫人拉住湖畔的手滿眼的不捨與欣慰凝視著她。
拍拍斐夫人的手,湖畔對斐老爺:「好了。爹、娘。我的婚事就這樣說下了,你們也莫要揪心。不然有心之人又該在聖上面前編排些說辭了。」
「畔兒,你是真心的麼,我看…」不等斐沂山說完,畔兒抓著她大哥的袖子調皮的反問:「你說呢?就是他脾氣再壞,我也會有辦法讓他化作繞指柔的。你看著吧。嘻嘻。」
「你個貧嘴的丫頭,日後去了藺王府萬不可說這沒有尊卑的話了。」斐老爺既心疼又無奈的訓道。
「是,爹,女兒銘記在心。定當日日默念幾遍。好吧?」湖畔嬌笑的打趣著父親。
「丫頭,真是拿你沒辦法。」斐沂山搖頭道。
湖畔一席話驅散了這沉重氣氛,談笑間只聽見門外炮竹轟鳴了起來。屋裡幾人一愣。隨即想到估計是宸王的下聘隊伍來了。斐老爺和斐沂山趕緊出門安排下人迎接去了。
湖畔扶著斐夫人也隨後跟到院中,府門前已經為了一大群看熱鬧的人們,都低聲討論著「這宸王真是大手筆呀。」
「能不排場麼,也不看娶的是誰的千金」
「對呀,堂堂王爺怎會辱沒自己的身份呢。」……
只見隊伍綿延數里,肩挑手捧的陸續往斐家院中擺放著,這宸王還真是下了血本了吧,這麼多東西,湖畔小聲的咂咂舌,心裡盤算著,這要是拉回現代開博物館都不用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