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正是斐公愁眉不展的原因,眼看著這斗茶大賽就要開始了,本想讓畔兒參加的,可一成婚後畔兒也就沒了資格。這個時候被人擺了一道,而且對方還是自己無論如何也得罪不起的人物。斐是勻很是頭痛。
想想沂山是肯定不會去參加的,就算是去了還不是去丟人現眼。哎…
斐是勻正想著又聽見他夫人說道:「老爺,我在問你話呢,你在想什麼呢。」
「催、催、催,就知道催,你當我是不著急麼,這不是明擺著是針對斗茶大會的麼,而今聖上聖旨已下你讓我能怎麼辦,你難道不知抗旨的話我斐家上下百餘口的人命就完了麼,我也不想畔兒嫁給宸王,可是我能棄其他人於不顧麼?事到如今只能委屈畔兒了,哎…」斐公無奈的嚷道。
斐夫人疾步上前拉著斐公的袖子,
「弄了半天你就擔心你的斗茶大會奪不了魁麼,畔兒她可是你的親生女兒啊,我們可就有這一個女兒,你怎麼現在了還只關心你的生意你的名譽呀。」說完拿起手絹拭著淚,抽抽噎噎的哭著。
「哎呀夫人,你怎麼能這麼說,我疼愛畔兒還用說麼。但你也不想想,這是聖命是我能違抗的嗎!」
「我不管你去找戚大人,他不是聖上眼前的紅人麼,你讓他想辦法讓聖上收回成命吧,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把畔兒嫁那麼遠的。」說完扶著身後的丫頭低泣著疾步回房了。
「哎,如今也只好試試了。」斐是勻負手向府外走去,要知道這戚大人每年因為斐家貢茶可沒少撈好處,就是不知道這忙他幫不幫了。
看到斐老爺出門後,躲在柱子後邊的丫頭飛也似的往後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