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心的幫你們留下了解除掉椅子上機關的鑰匙,不過要麻煩你們自己找一下。」
密室間內的廣播在說完這句話後自動停止。
被捆綁在椅子上的白秒愛以及狂日冰對視一眼之後紛紛開始尋找起解除掉椅子上的機關鑰匙。
「破鑰匙,在哪裡。快給本小姐出來。」白秒愛輕微的嘟囔著,好看的眉眼微微皺起。精緻可人的小臉上滿是糾結的皺著。
「呵,哪有人像你這樣找鑰匙的,你喊它,它就會出來了麼?」狂日冰微微的喘著粗氣,原本就已經夠蒼白的臉此刻竟然緩緩的往青色發展。
白秒愛瞪著雙大眼睛四處找著鑰匙,順便在聽到狂日冰那話以後不悅的反駁著。「哼!本小姐讓他出來他就得給本小姐出來。」
妖紅色的眸子似滴血般的看著一臉高傲的白秒愛,唇角邊勾起的笑容越加的放肆,背脊後的疼痛讓他幾乎要暈厥過去,但是……如果他現在暈過去的話,靠白秒愛一個人絕對出不去。
狂日冰悶聲了一聲,保存著些許的體力難得沒有和白秒愛鬥嘴。
他半倚在後面的椅子上,竟然小心不觸碰到後背的傷口。他啟著發白的唇,瞳眸輕撇向椅子底下的一把銀色的鑰匙。
「鑰匙……鑰匙在底下。」仰頭,狂日冰的聲音沙啞的讓人難耐,他舔了舔乾澀的唇邊,示意白秒愛往下看。
順著狂日冰的目光望去,白秒愛看見了那把銀色的鑰匙,粉色的眸裡閃現出一絲的驚喜。
「真的哎,是鑰匙。」看見鑰匙的白秒愛,緩緩的壓下身子將所有的重量全部壓在了狂日冰的身上,從而想去撿地下的鑰匙。
「啊~~~」痛苦的尖叫聲陡然升起,鮮紅色的血液再次深刻的將狂日冰背脊後面的襯衫染的鮮血淋漓。
原本想要控制住疼痛的狂日冰,卻在白秒愛將身子壓過來的那刻,無法制止的叫喊出聲。
「狂日冰,你怎麼了。」粉色的眸子忽閃的看著咬緊發白的唇瓣,仰著頭痛苦悶哼著的狂日冰。白秒愛的神情開始變得慌亂與焦急,好看的臉蛋此刻被皺成一團。
「沒……事,快點將……鑰匙撿起來,時間……時間沒有多少了。」意識有些飄迷的狂日冰,強忍著昏厥的衝動,纖細長的黑色睫毛緩緩的掃在此刻映滿了汗水的面頰上,白皙剛毅的臉上竟是忍痛不禁的神色。
白秒愛有些慌亂的看著如此的狂日冰,一時間竟然痛恨起自己來,她……什麼都做不了。
一直都在被他保護著,而她卻什麼都做不好,什麼都做不了。
原本以為不管什麼事情都難不倒她,但是……現在她才知道……原來自己沒有別人的幫助,其實……其實什麼都做不了。
「啪嗒」冰涼的液體從白秒愛的臉頰滑落,然後直直的滴落在狂日冰冷汗佈滿的俊臉上。
後悔、心疼在那一剎那間不斷的放大。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溫柔的手指帶著細微的絲滑感擦拭上她的淚水,手指緩緩下滑一把捏住她的鼻子。
「笨蛋……不要和我說對不起。」
「你……哭的……真醜,所以……」
「不要在哭了,和我……一起……一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