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狂日冰冷哼一聲撇臉後,宇宮逸倒是面不緊張、心不跳的用鋼割斷身子的刀刃移駕到虛弱喘著粗氣的白秒愛脖頸上,剎那間成功的讓狂日冰變了臉。
「刀眼無情,你還是想清楚點,擺臉色。」一挑眉,面癱的臉上竟有了絲得意。「跪下。」
好吧!面對無形的壓迫力;(比如:那把架在白秒愛脖子上的刀。)面對誘惑人心的壓制力;(比如:白秒愛那精緻完美的小臉哭的叫那啥楚憐動人的,)面對眼前人一副小人得志的歹樣;(比如:宇宮逸此時剛擺的副面癱臉卻嘴角上鉤了百分之0。00001度的翹意。)。
對此狂日冰的「鴨梨」還是很大的。
頂著滿頭「鴨梨」,最終狂日冰還是再次跪了下來,反正剛剛跪都跪過了,要沒面子,要沒尊嚴,早就沒有了,何必在意,這一跪再跪。
只是——不過——緩解下剛被吊著的情緒,白秒愛開始不依了,她用那已然通紅似蘋果的小臉朝跪下來的狂日冰聲嘶力竭的呼喊到。
「狂日冰你如果不立即、馬上,給本小姐起來,本小姐就……就……」一時間沒想到威脅借口的白秒愛,一跺腳,一咬唇,氣急敗壞的卻喊不出一句話,那焦急卻無處可發的樣子,愣是讓旁邊的人萌住了。
狂日冰一眼無奈的看著白秒愛好看眉頭稍挑而起,微抿的薄唇順著優雅的線條上揚起30°,明明應該是緊張、嚴肅的氣氛卻讓此刻的他感覺心裡注入一股暖流般熱乎到燙人。
「喂,你想怎樣就開始吧!」刻意避諱白秒愛的話,妖紅的瞳眸犀利的射向宇宮逸,凌厲、刀鄂的讓人不驚膽寒。
白秒愛等著她那漆粉圓鼓的眸子,咬牙切除的看著忽略她話的狂日冰,雖然她大小姐剛剛的那幕確實很丟人,但是……說什麼她都有力,什麼都說不出她依然有理,所以……
「你在不聽本小姐的話,在這樣跪下去,在這樣為本小姐做這種傻事的話,這輩子就休想在爬上本小姐的床。」有時候說出極為勁爆的話時,她大小姐依然是有理的,只不過,請忽略掉那已經冒起煙來的小臉。
白秒愛的話起到了殺必死的效果,愣是讓哈嘟他們冷然了半天,也愣是讓狂日冰皺眉了半天,同樣也愣是讓宇宮逸那面癱的臉更加上深了一層的面癱了半天。
所以傳說中的「猛女」、「烈女」、「貞女」、、、都是這樣被毀於一帶的……
狂日冰稍稍轉頭,好讓正臉直視向小臉已經開始冒煙的白秒愛,轉而眉頭挑都不挑的說出雷死片場,羞死、怒死白秒愛的經典之句。
因為白秒愛用她那公認為聽力沒有問題的紅紅耳朵,聽見了狂日冰的性感薄唇微微顫動的講出了。
「沒事,反正到時候你爬上我的床,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