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痛~~~~」
手中的折扇緩緩滑落,白秒愛慾哭無淚的抓著被狂日冰扯住的耳朵,粉眸裡亦氣憤的要冒出水霧來。
狂日冰,那個混蛋……竟然這樣對本小姐。我要你不得好死哇!!
「你已經做的夠丟人了,咱能別繼續丟人下去麼?」低頭,紅眸裡帶著銳不可擋的士氣。仿似在說:我絕對不會讓你有第二次丟我臉的機會。
嫌本小姐丟人?那就別當做認識本小姐就好了。
粉眸犀利的和紅色瞳眸對上,白秒愛伸出左手狠狠的朝著抓她耳朵的爪子拍了下去。「本小姐跟你沒關係,丟人也是自家的事情。狂日冰我的事情你少管。」
「你是我老婆,我是你老公。老公管老婆天經地義。」狂日冰低頭,仿似對白秒愛那小小的掙扎不為所動,他左手攬著她的腰,右手高挑的撫上黑髮。
說的曉之有理,動之有情的——
白秒愛對著這樣的狂日冰剛想發作,肩膀卻被另一個抓住。
靠,這種時候竟然還有哪個想死的傢伙。跑出來被本小姐罵?
轉頭,白秒愛粉眸對上身後抓著他肩膀。一臉斯斯文文、戴著一副金絲眼鏡,紅髮整齊的梳向一邊,帥氣中透露著點點土氣的傢伙吼道。
「TMD,放開本小姐的肩。」
徐承建鎮定自若的用右手推了下金絲框眼鏡,藏在那金絲邊框鏡下的祖母綠眸牽扯出一汪深潭水。他啟唇,絲毫不拖泥帶水——
「白秒愛,你毀壞諾丘比椰校容,學生會聯繫校長剛剛得出結論。你剛才通過的考試——作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