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在晴陽的話裡聞到了一絲憤怒的氣息?
記憶裡的晴陽永遠都是微笑著的,溫柔的說著話,怎麼出個差回來像完全變了個人似的?
「麒說你的身體現在不能做劇烈運動了,所以,以後禁止你再跑步!」晴空雙手環胸直視著我,表情相當之嚴肅。
原來他們都知道了?
我還以為發生什麼事了呢,一群小題大作的傢伙。
雖然是這麼想的,可是我才不會說出來呢,只怕到時候只能換來晴空和晴陽更多的嘮叨。
「尋姐,你的妝怎麼掉了?」晴陽現在才發現這個問題。
我將身體的重量壓在他身上,實在很不想將剛才自己丟臉的事情說出來,打個人竟然把妝給打掉了,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我們剛從巴黎回來,嵐姨讓我帶了點禮物給你。」晴陽將我扶到車裡,才說。
我懶懶的點頭。
禮物,從七年前開始,每一年都會收到所謂的禮物,而且每年還是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