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你別拽 正文 107.春紅頂罪
    「不過,你若做的漂亮,獎賞自然少不了。」蘇夢荷瞟了水紅袖一眼,放柔了語氣,「憑我爹爹的能力,讓你們獲得光宗耀祖的榮華富貴也不成問題,總比窩在山上做土匪風光吧。」

    「是,全仗蘇小姐了。」水紅袖媚眼微笑。她可以忍,可以等,只要自己掌控了南無痕,事情就不會只由著你蘇大小姐了,哼!

    「我看你得加把勁了,原本看你還挺有點潛質,怎麼這麼久都搞不定無痕?」蘇夢荷道,「別老讓無痕去藺初九哪兒,難道你連一個醜女人也比不過?」

    「是,紅袖一直在努力。」水紅袖道,這個可不用人教,她自己也著急的很,可是不管怎樣做,南無痕都彷彿是一具榆木疙瘩,頂多蜻蜓點水般淺啄一下,不肯往深的行男女之事。

    「好了好了,你先下去吧。」蘇夢荷不耐煩的擺擺手。

    冷眼瞟著水紅袖離開的背影,蘇夢荷的眼底塞滿了陰狠之色,水紅袖,若是讓你真的得了無痕,世上哪裡還有你的容身之處?你就隨著藺初九一起消失吧。

    「臣參見皇上,皇后娘娘。」

    一大早,南無痕就接到皇上召見的旨意,匆匆進宮參見。

    「臣婦見過世子殿下。」

    南無痕站起身後,才看到大殿之側還有一個老太太朝他施禮,正是柳老夫人,

    當即,南無痕已經明白了皇上此次召他進宮的意圖。

    「無痕,聽說你救了一個柳府的姑娘?」皇后娘娘率先開口問。

    「是,臣救了母子三人。」南無痕不否認。

    「不知他們現在如何?柳老夫人很是擔心,畢竟是在她的府裡受了傷,卻被你帶走不知了去向,今天老夫人進宮正好說起,皇上和本宮也就召你來問問。」皇后和藹的問道。

    南無痕斜藐了眼正襟危坐面容慈善的柳老夫人,早就猜到她不會承認是她親自對初九下的手,現在看來,果真是演戲的高手。

    「回皇上,皇后,那母子傷勢不輕,又遭刺客襲擊,怕一時難以痊癒,還得多養些日子。」南無痕道。

    「刺客?為什麼會有刺客?」皇后一凜。

    「臣正在查。救人救到底也好給柳老夫人一個交代。」南無痕說著,不忘注意柳老夫人的神態。

    「多謝世子關心,不過是柳府的下人,卻得世子的照顧,世子真是有一顆關愛蒼生的博大胸懷。」柳老夫人面不改色的恭維道。

    「不過是個下人,既然是柳府的人,還是送到柳府為好。」皇上道,「你帶著人一走了之,雖然是救人,可不給柳府一個交代,也說不過去。柳老夫人也在深究此事,可惜行兇之人春紅逃匿不知所終。但對於受傷的母子,柳老夫人很是在意不安,一天見不到人,就覺得一天愧對柳府上下幾十號人。」

    「臣救人心切,沒有想到這些。」南無痕道,「不過那母子的傷勢真的不輕,此時不宜妄動,最好還是等傷好後再回去,柳老夫人大可放心。還請以後好好管教府裡的人,有什麼對錯自有賞罰,擅用私刑就不對了。」

    「世子說的是。」柳老夫人頷首道,「那就有勞世子了,臣婦待他們傷好之後再接回。」

    「瞧,本宮就說無痕外冷內熱,雖然辦事凌厲,但骨子裡還是仁慈的。」皇后笑著對身邊的皇上道。

    「嗯,既然無痕救了人,想必也瞭解了事情的經過,春紅不是柳老夫人多年的貼身丫頭嗎?竟然會做出這等狠絕的事!」皇上問道,「無痕,你也不知那個春紅的行蹤?」

    「臣正在查找。」南無痕道,看來這個春紅已經成了名符其實的替死鬼了,柳老夫人搶先一步進宮「自招」了發生在柳府的事,柳府裡也已經統一了針對春紅的口徑。

    「一定要找到她,這個丫頭仗著柳老夫人多年對她的恩寵,有恃無恐,惡待下人,辱沒柳府,柳老夫人的名聲,決不能輕饒,以儆傚尤!」皇上厲聲道。

    「是。」南無痕拱手道,看來,這個春紅成了眾矢之的,為了查到真相,找到幕後的證據,他還得設法保護她。

    「無痕,怎麼樣?」南無凌一見到南無痕,就問他宮中的情況。

    南無痕冷笑道,「還能怎麼樣?早已猜到的。」

    「真沒想到那個柳氏的心腸那麼陰,多年的慈善心懷都是假象。」南無凌道。

    「你呢?也沒有收穫嗎?」南無痕問。

    南無凌輕輕搖搖頭,「我昨夜潛入柳府,翻遍了也沒找到初九的那份契約,一定是柳氏故意藏起來了。」

    「契約是關鍵,柳氏手中有契約,初九就是她的人,大南王朝律法嚴明,我們只得按契約要求去做,即使那份契約很苛刻,但是有初九的指印在,她就是認了。」南無痕道。

    「無論如何,我是不會讓初九再回到柳府的,柳氏有了這一次花樣,一定還會使出新的花樣,防不勝防。」南無凌道。

    「我可以用初九的傷勢拖延一段時間,在這段時間裡一定要找到契約。至於柳氏,我是不會放過的。但她畢竟擔著柳將軍遺孀的名號,為了軍心,為了大局,得妥善行事。」做為大南王朝的世子,南無痕與南無凌得兼顧許多。

    ***

    有了一次次的驚嚇,即使知道有人在暗中保護,可是每到天黑,藺初九還是忍不住的怕。

    藺初九強裝鎮定的哄睡了唯唯一一,獨自守在床邊,難以入睡。

    燭光根本不敢熄滅,藺初九呆呆的看著它在跳動。

    「誰?」窗外響起了輕輕的腳步聲,藺初九警惕的問道。

    「我。」南無痕站在門口回答,不覺想起了那一日在淮蘭坊被初九用掃帚抽打的情形,唇角溢起一抹笑意。

    藺初九止住怦跳的心,打開了門。

    「瞧把你嚇的,有我的人守著,誰還能悄無聲響的靠近這間屋子?」南無痕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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