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無痕策馬來到了一片荒草地裡,漆黑寂靜的夜讓這裡顯的更加空曠寧靜。
而南無痕體內的慾火已經達到了想要發洩的頂峰,馬剛停下,便反手勾住初九,將她帶到了草地裡,欺身壓住了她。
「你……你要做什麼?」初九驚恐的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原本是當做恩人的,轉眼之間就成了惡魔,好不容易逃離了狼窟,不想是鑽進了虎穴。
「你說呢?」南無痕一頭朝初九撲去。
「啊——不要——」初九叫喊著,掙扎著。
但是,她怎能抵得過火氣正旺的南無痕,任由南無痕欺遍全身,任由淚水滑落在草地上,躲不過此劫。
「噓——」得到了暢快淋漓的發洩的南無痕,身體舒服了許多,都是那個該死的蘇夢荷,讓自己做出這種禽獸之事。
南無痕暗罵了一聲,雖然他接觸過許多女人,但都是她們自願的,強人所難的事是從沒發生過的,但是,這一次是個意外。
南無痕輕輕的附在初九身上,低頭看著那張被淚水沖噬的小臉,低沉的聲音道,「記住,我叫南無痕。」
南無痕告訴她,他想這個女人會去找他的,南無痕,北王世子的大名無人不知,他會給這個女人一份補償。
夜中,驚恐,慌亂的初九並沒有仔細看清這個男人的長相,只有那雙犀利精明的眸光在自己的鼻前閃爍,腦子嗡嗡的她也聽不清這個男人的聲音,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馬上逃離。
南無痕對她的禁錮漸漸的放鬆,初九騰出了手,來回的觸摸,指尖碰到了一個石塊,悄悄的攥住,趁著南無痕說話的不備,盯著那雙犀利的眼睛,拼勁全力,狠狠的朝他的後腦勺擊去。
「啊——」突然的重擊,讓剛剛解去藥力的南無痕一時難以承受,後腦勺破了的血漬緩緩流出,視線也變的模糊。
初九連忙掙脫,爬起,胡亂的撿起衣衫套在身上。
南無痕最後的視線落在初九胯部上那道長長的疤痕上,微弱的月光照射下,在這具美妙的身體上很是礙眼。
然後,閉上了眼……
等他醒來,已是黎明,南無痕整理好衣衫,返回北王府,只說自己酒醉後遇襲,對蘇夢荷下藥之後的事隻字未提。
從此,南無痕對蘇夢荷乃至所有的人都更加警惕。
南無痕沒有等到初九來找他,那一夜純粹是個意外,而那個女子就像是從未出現過,全然沒有了消息。他不想欠下人情,可是他總覺得自己欠了那個陌生女子一個很大的人情,而且,每當想起那張夜色中瑟瑟發抖的臉,清靈動人的模樣,對他來說都有異常的誘惑,想要再見到她,甚至得到她。
「怎麼?又想起那道傷疤了?」南無凌見南無痕半天沒有了反應,戲謔的問。
也許是最後見到的東西,南無痕對那道傷疤記得格外深刻,傷疤很長,可以肯定那個女子受的傷很嚴重,加上自己見到她時可憐的模樣,心裡總會莫名的一跳。
「若是讓人知道堂堂北王世子對一個帶有傷疤的女人異常的迷戀,肯定會以為你的哪根筋不正常。」南無凌雙臂環胸,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突然,南無凌站起來,湊到南無痕面前,抬手翻起了擺放在書桌上的紙,果然,又是那幅畫像!
畫中的女子很可愛,一雙大大的靈動的眼睛,鄰家女孩的打扮,但是有種特別的氣質,好像不屬於喧鬧的街市,應該與恬靜的青山綠水為伴。
「大婚之日,想的是你的夢中情人,若是讓蘇大小姐知道了,情何以堪?」南無凌調笑道。
「禮儀未成,何來大婚?」南無痕將畫收好,言語間流露出不屑。
此時,是不是也應該感謝蘇夢荷呢?若不是她的算計,自己還不會碰到「她」。
可是,茫茫人海,她究竟到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