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出來後,錢雙就從暗處跳了下來。賈千他們很奇怪,她不是應該在房間裡嗎,怎麼會出現在這兒。賈夜疑惑的開口「若呢」
錢武道「她和莫公子在房間裡,估計還沒起來」
「啊,他們兩個在房間裡,若怎麼會同意,昨天的太陽不會是從東邊落下的吧」青依驚呼。青依的愛人賈夜開口「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昨晚一若前腳離開,公子後腳就跟上了」
青依擰了一下賈夜的手臂「我說的是若怎麼會同意,你耳朵有問題啊」
咳咳,賈千咳了幾聲「你們膽子真大,要是被公子聽到了肯定吃不了兜著走,讓若聽到了嗎,白的都能說成黑的,這兩位你們都惹不起」
他們兩個都閉嘴了,應為賈千說的絕對可能發生,還是悠著點好。
隨後賈千有開口「他們都還在睡覺,管不到我們這,除非這裡面有人洩露」
眾人都搖搖頭,表示我們都不會洩露。賈千突然想到「這不是若的第一次吧,那會不會接穿啊」賈夜腦子短路「什麼,這不是若的第一次」
經賈夜這麼一喊,錢家倆兄妹想到別的地方去了「一若她還有別的男人?」
「沒有」賈千打了賈夜的後腦勺「你傻啊,上次若中春藥,是公子解的毒」青依白了賈夜一眼「就是,你什麼記性」賈夜委屈「我忘了嗎」
青依開口「想這麼長的時間,公子這次終於如願了,哎,可憐的若,連第二次都丟了」
這些話錢家兄妹不還插嘴,免得又像剛才一樣,不過心了在想,莫公子這麼強大的人,居然拿一若沒有辦法。
青依說道「要不要去準備那東西」「嗯,你去準備」青依苦惱「為什麼啊」賈賈兄弟異口同聲「應為是你提出的」
「嗚嗚,我告訴若去,說你們欺負我」青依一說完,他們兩兄弟就去準備了。他們離開,青依微笑的說「嗯,還是若有用」
錢家兄妹感歎,這幫人真是太邪魅了,一物克一物。賈家兄弟拿了那東西,遞給了錢雙「你去叫他們,等到你父親派人去叫,這事就揭穿了」「嗯」
房間裡,莫寒迷迷糊糊的睜開了雙眼,看了看窗外,原來已經這麼遲了。他從不那麼遲起床,哪怕是很累,今天算是破例了。他一動不動的看著身旁的可人,嘴角揚起「若兒真好吃」眼看到一若白皙皮膚上的幾個疤痕,眉又彎起。在心裡暗暗的發誓,以後絕不讓若兒受一點傷。
一若長長的睫毛動了動「嗯」了一聲,睜開了眼,看到莫寒應經起來就說了一句「你什麼時候醒的」「剛剛,若兒你這傷疤是怎麼來的」一若以為他嫌棄「怎麼,很難看」莫寒笑了笑「怎麼會」
這傷疤在二十一世紀輕而易舉可以弄掉的,可是一若不,因為她要牢記世人是險惡的,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
「莫,這疤是我特意留下來的,以前我身上我很多疤痕的,只不過是弄掉了而已,我怕我會忘記那在槍口甜血的日子」
他寵溺的把若兒摟在懷裡「以後不會了,我保護若兒」
一若笑了笑「以後誰也說不準。你知道嗎,老大說過一句經典的話,他說萬事不要太靠別人,否則當你失去依靠的時候,就不能在這個競爭強烈的世界生存,會毫無尊嚴的死去」
莫寒也笑了笑,這話是很經典,我的若兒很堅強,不過不被需要的感覺真不是滋味,「好」
錢雙來到了一若的房間,咚咚的敲了幾下門「若,你起來了沒有」她邊說邊看,她當然是看有沒有人了,不然這一番功夫可就廢了。
「嗯,起來了,有事?」
「有」
一若看了看房間「莫,你去把簾放下了,躲一下」他疑惑「幹嘛要躲,她又不是不知道」一若驚覺了,昨晚肯定是他讓錢雙不要回來的。「不躲就不躲」一若不是什麼害羞的女孩。莫寒用內力把簾放了下來。「錢雙你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