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堂沉著臉,他的心裡何嘗又願意這個女人是雪奴。凌歌是一個很正直認真負責的男人,如今他對雪奴已經有了情愫,若是兩人再發生關係,凌歌一定會要求負責的。娶了雪奴也有可能,但是這是他卻對不允許的。
凌歌痛苦難受的嘶叫聲,在這夜裡格外的清晰。
「雪奴,凌歌現在的已經神智不清了。」
雪奴一愣,看著柳明堂。
「我想,你也不想凌歌清醒之後,大家太過尷尬吧。」
雪奴點點頭。
可是她又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凌歌出事,凌歌是她的朋友啊。
「我明白你的意思?」
「好,我就相信你這一次?」
「你們先把他帶走。」
「是,少爺。」
採花大盜在大笑中被押走了。
柳明堂才道:「雪奴,凌歌就交給你了。」
柳明堂也消失了,雪奴走過去,見到在地上打滾痛苦的凌歌。縱使心裡有萬般不願,可凌歌的性命更重要。
雪奴小心翼翼的叫了一聲:「凌歌……」
「我好熱,我好難受,救救我……」
「凌歌。」雪奴的手碰觸到凌歌的臉,滾燙的灼人手。
「凌歌……」
失去神智的凌歌,感覺到了臉上的突如其來的冰涼,突然出手扯過了雪奴,隨即一個翻身壓制住了雪奴。
雪奴失聲道:「凌歌……「
凌歌身形一怔,隨即在慾望所控制,掌下的衣服很快化為碎片,被丟棄在一邊。
他火燙的身體包圍了她。
凌歌得到滿足之後,昏睡了過去。
雪奴忍著渾身的酸痛,穿上已經被扯壞了的衣服,回頭看已經沒事的凌歌,萬般心緒,卻只是歎息了一聲。
「啊……「身體的酸痛,讓行走的雪奴不由的出聲。
躲在暗處的柳明堂也走了出來,看見這樣的雪奴,沒在猶豫的脫下了身上的衣服,裹住了她。
雪奴裹緊了衣服,沒有看柳明堂,只道:「你放心,今天過了,我就會這件事忘了。」
看不到柳明堂的神色,只聽他道:「你明白就好,我讓他們送你回去,凌歌這裡就交給我了。」
*
雪奴將藥放到了秦如燕的床頭,叫秦如燕起床吃藥。
可秦如燕卻翻個身,說了一句:「我不喝,你拿走吧。」
雪奴臉上的笑意一斂:「你這是什麼意思?」
秦如燕不啃聲。
「怎麼,想死不成?」
悶聲傳來:「不用你管!」
雪奴冷笑:「怎麼,想在我面前當大爺嗎?可惜啊,你找錯了地方。「
自秦如燕從那晚回到這裡後,就躺在床上沒起來過,大夫什麼的也都是柳明堂的人請來的。
想她這段日子受的委屈,受的傷害,雪奴也就不去管她了,沒想到她倒是一直睡著不起了。
想到連日來自己受的委屈,自己遷就她,誰來遷就自己。
雪奴一下子衝過去,掀起了秦如燕的被子。
「起來,你給我起來!」
秦如燕不耐煩起來:「你做什麼?」
「我做什麼?你不想活了,就出去死,不要死在我這裡。多晦氣!」
秦如燕的脾氣也上來了,從雪奴手中搶過被子:「我就不出去,我就死在這裡,你把我怎麼樣了?」
雪奴又去拉被子:「我這裡不要你,你給我滾出去,死遠點!「
「我才不滾呢?我就要死在這裡!「
秦如燕雪奴二人手裡爭奪著被子,嘴裡互罵著對方。
爭來搶去,秦如燕一個用勁,雪奴沒注意被帶到在了床上壓住了秦如燕,兩人頓時叫出了聲。
「疼死了。」
「好疼……」
掙扎的秦如燕突然看見雪奴胳膊上有幾道青紫,好奇的問道:「你胳膊怎麼了?」
雪奴一看,連忙扯下了袖子,道:「還不是那天找你的時候,弄成這樣的。」
房間裡突然陷入了沉默,良久,秦如燕才出聲道:「雪奴,我是不是很沒用,我是不是很犯賤?我是不是早就不應該活在這個世上了。」
雪奴一愣,又聽秦如燕道:「我本來也想死的,可是我不敢上吊,我怕死,我怕死!」
「嗚嗚!」秦如燕掩面哭了起來。
雪奴從她身上站起來:「你若是真死了,你才是沒用。不就是被男人給上了嗎?你就當被狗咬了不就好了,死什麼死?」
秦如燕哭著道:「我以為他接我回去是要娶我的,沒想到,沒想到……嗚嗚……」
「那種臭男人的話,只有你這個傻子才信,你活該!」
「是,我活該,我是傻子!」
雪奴看著痛哭的秦如燕,喃喃道:「我也是傻子,我也是活該。」說著也嗚嗚的哭了起來。
秦如燕被她的哭聲一驚,抬起頭來看雪奴是真的在哭,又想起自己所受的遭遇,又哭了起來。
秦如燕和雪奴抱頭痛哭起來,一時間整個院子裡,都傳來的是他們的哭聲。
凌歌站在院門外,抓抓頭。
那日他帶人去抓捕採花大盜,誰料那採花大盜的武功也不賴,竟然讓他抓了一個女子逃出了他們設下的包圍,他一路追上了上去。
論武功那採花大盜雖不如自己,但是那採花大盜的暗器卻很厲害,他又善用毒藥。而自己因為顧及他手中的人質,打起來有點畏手畏腳,最後還中了他的媚毒,幸得師兄及時趕來,才制服了那個採花大盜。
只是當第二日,自己在青樓花魁的房間醒來的時候,被師兄撞見的場面,尷尬不已。
師兄告訴他,是他路過府衙,聽說了他帶人去抓那採花大盜,放心不下他,便找了過去,後來又將中了媚毒的自己帶到了青樓。
雖然師兄對雪奴做的過分,可對自己一直都是很關心。
只是後來他清醒的回想起來的時候,總覺得哪裡不對,可又想不起來是哪裡不對。
算了,不想了。
凌歌掂了掂手中的賞銀,他曾說過若是抓到了採花大盜,就將賞銀全部給雪奴的。
突然聽見裡面傳來一陣陣的哭聲,凌歌一驚,急忙推門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