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凌聶帶著慕然出國,就是為了不讓他們擔心!
「怎麼了?」蕭柔問。
「凌聶和慕然都知道了。」雲白抿了抿嘴。「他們正在坐飛機回來。」
「啊?」蕭柔也皺起了眉頭。「那……那怎麼辦啊?」
「人家都回來了,再怎麼解釋也沒用。」雲白歎了一口氣。「果然是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
轉轉轉——
於是乎,當另外一個手下拿著藥瓶,走向病房。
也不知藍雪海是什麼時候進來的,她正在給聖攸餵飯。
聖攸一直在看著她的眼睛。
這雙眼睛,真的和他來不及捕捉的那個人不同。
「藍小姐,您請出去一下。」黑衣手下說。
「幹什麼?做什麼事還不能讓我知道嗎?」藍雪海瞥了他一眼。
「藍小姐,我也是奉命行事。麻煩您先出去。」黑衣手下仍舊說著。
「奉誰的命?」藍雪海皺著眉頭問。
「千小姐。」
「……」藍雪海的眉頭皺的更緊了。「讓你來做什麼?」
「對不起,小姐。這個您不必知道。」
千安遙,又想做什麼?藍雪海皺著眉頭想著。
既然是她的話,那就出去好了。
藍雪海走出門外,回過頭有些擔憂的看了看聖攸。
待她走後,黑衣手下光明正大的拿出那瓶傀儡藥水。
聖攸恍惚覺得這個藥水很熟悉——
冷——冷幽——冷幽什麼來著……
「喝下去。」手下對著聖攸毫不客氣。
「這是什麼。」聖攸冷冷地說。
「治病的藥。」黑衣手下說——
「你讓手下去聖攸那裡幹什麼?」藍雪海問千安遙。
「傀儡藥水。」千安遙邪笑道。
藍雪海摀住嘴巴,連忙又跑了回去。
只見拿命手下已經離開了聖攸的房間。
地上,一個藥瓶很是顯眼。
「聖攸!」藍雪海搖著昏睡的聖攸。
只見聖攸緩慢的睜開眼睛,本來澄澈的眼睛變成了赤紅色……
房間上的一個攝像頭,將這個場景反映到了千安遙面前的屏幕上。
「聖攸,你還記得我嗎?」藍雪海問。
那邊的千安遙邪笑著翹著二郎腿。「打她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