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你喝吧。」雲白對著聖攸說,「我身邊的朋友,沒有惡意的。」
聖攸這才張開了嘴,將雞肉湯喝了下去。
詩淚苦笑了一下,原來,現在你喜歡的是雲白啊。
雲白聽見了聖攸吃下飯的聲音,轉頭對銀浩晨說:「哥哥,憋在家裡確實不好。就去玩一下吧。」
「雲白,你要知道事情的重要性。」銀浩晨滿臉嚴肅地說,「這段時間,哪裡都不能去。」
雲白也無奈的聳聳肩,哥哥說的確實有道理啊。
話說,如果真的想出去玩的話,就慢慢的磨銀浩晨吧……
現在她失明,銀浩晨就是老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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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白不止一次去問醫生有沒有快速恢復眼力的手術。
但是醫生總是一句話——腦中的血塊無法治療,只能等它自己慢慢消失。
轉鏡頭。
「攸,你什麼時候才可以記起我呢?」詩淚看著睡著的聖攸,眼角還是溢出了一些眼淚。但她正在努力讓自己堅強一些,使勁忍住。
「眼淚如果忍不住,那就不要逞強。」雲白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詩淚的身旁。
本是來看看聖攸的,來到門口正好聽見詩淚用那種『馬上就要哭出來但還是強忍著』的聲音說話。
詩淚驚愕的看著雲白。
自己沒發覺她的來到。
雲白說過不要哭的,但還是在她面前哭了。
「詩淚,你過來。」雲白笑著說。
詩淚擦了擦眼淚,向雲白走去。「雲白,我……」真的好想哭。
雲白一把將詩淚摟住。「我是說過,眼淚除了代表懦弱,其他的代表不了什麼。可是——如果忍不住的話,就不要逞強啊。哭吧,但是不要打擾到醫院的人哦。」
詩淚咬了咬嘴唇,輕輕的抽泣著。
兩個人就一直這樣—— 一個人做依靠,一個人使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