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這兩句話的時候,葉凌軒握緊了拳頭,粗重的喘氣聲,彰顯著他的憤怒。
「王爺,我去準備人。」明黎看懂了葉凌軒眼神所代表的意思,會意的走出去。
「等一下。」卻在明黎還沒有走出去的時候,葉凌軒突然叫住他,「要四個精英,暗處保護。」
江遠的勢力已經被葉凌軒吞併的差不多了,敢動他的人威脅他,他媽的還真是找死了。
「王爺,他們肯定做足了準備,四個人………」明黎欲言又止的話,葉凌軒聽得出是什麼意思,可是他也不是會打無把握之賭的人。
「沒事。」葉凌軒語氣的堅定,沒有回轉的餘地,明黎歎了一口氣,退了出去。
轉過頭,面對著窗戶,心裡同樣說不出的感覺,他不知道為什嗎,他會這麼擔心,他不知道為什嗎要去救她,可是,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救她的情感,來的那樣強烈,那樣不容的他拒絕…
「起來,走了。」就在慕詩語抱著上官若煙沉沉睡著的時候,有兩個人突然推開門。
「你們想幹什麼!」慕詩語抱著上官若煙,他們又想幹什麼!
那兩個人沒說話,只是領著慕詩語和上官若煙就走出去。
「別碰我,別碰我。」已有人碰到上官若煙,她就害怕的蜷著身體,那記憶,是她永遠都抹不掉的傷,如果在發生一次,她真的會受不了了。
「你們要帶我們去那裡!」慕詩語想要掙扎著,可是束縛她的那個男人直接扣住了她的雙臂!
「去了你們就知道了。」兩人沒有再廢話。押著她們就走了出去。
「啊。」身子被狠狠甩開,慕詩語吃痛的喊出聲,手掌緊緊的覆轍自己的小腹,剛剛那一陣撞擊,她雖然控制住了力道,但是還是被撞了一下。
因疼痛皺緊眉頭,在看見旁邊的姐姐時,不管自己的疼痛,爬到上官若煙身邊,關切的問,「姐姐,你沒事吧。」一邊問,一邊仔細看著上官若煙的手臂,有沒有哪裡傷到。
上官若煙慢慢的搖搖頭,裹了裹自己身上的衣服,風吹得她皮膚冰冷,但是讓她的頭腦變得無比清醒,眼前的這些人,都是曾經那麼羞辱她的人。
慕詩語現在身上也沒穿多少衣服,再知道上官若湮沒什嗎大礙之外,也裹緊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小腹一陣一陣隱忍的痛,她縮緊身體,痛苦的擰緊眉頭。
「人怎麼還沒來!」江遠一邊看著陽光,一邊計算著時間,還沒看見葉凌軒的身影時,有些著急。
「大哥,難道那葉凌軒真的不會來?難不成他真的不管這兩個人的死活了?」江遠身邊的一個小弟走上前,在江遠耳前說著。
「閉上你的烏鴉嘴!」江遠一個回頭,惡狠狠的對那個小弟說著,葉凌軒要是不來,他們所做的一切,就全都沒意義了。
「哦?怎麼,你們就那麼想見到我?」遠處,醇厚的聲音緩緩飄轉,眾人齊齊抬頭,江遠再看見走來的身影時,嘴角微微翹起,這兩個人,看來,他押對了。
再看見地上緊緊蹙眉的美人時,葉凌軒再也淡定不了。
「你們對她做了什麼!」葉凌軒握緊拳頭,再看見慕詩語一臉的難受時,越來越擔心。
江遠順著葉凌軒的眼神看過去,再看見慕詩語一臉的難受時,也有些好奇,他們沒有動她啊,怎麼,她看起來那麼不舒服?
抬起頭,緩慢的睜開眼,再看見葉凌軒站在那裡時,一顆心漸漸被感動填滿,他來了,來救她們了…。隨即而來的,是擔心,他怎麼一個人來了,不多帶些人,會不會有危險。
空大的環境中,她幽然的眼神,成了他最嚮往的憧憬,似乎,再看見她那樣的明媚時,能告訴他,她還是平安的。
這一刻的平靜,似乎周圍的人全都消失了,只留下他們兩個,在雪涼河旁,深情的對望………
「王爺,王爺…」相比於慕詩語的淡定,上官若煙顯得異常激動,在看見葉凌軒的時候,不停地叫著他,想要把他的目光移過來,只可以,葉凌軒的眼神,一直都落在慕詩語身上,好不容易的轉移,卻是看向不遠處的江遠。
「男人之間的戰鬥,江少爺,居然還拿女人當籌碼?」輕蔑的口氣,是那樣的不屑一顧,就算對方的人數是他的數百倍,他也沒有露出絲毫懼色。
葉凌軒的高傲,並沒有惹到江遠,他用調笑的語氣回到,「若不是王爺太厲害,江遠也不會出次下策啊。」
兩個男人之間的對視,很顯然,江遠身上的氣勢,就已經輸給了葉凌軒。
看看四周,發現只有葉凌軒一個人的時候,江遠不免多了幾分懷疑,葉凌軒真的會只一個人來?
即使是受威脅,葉凌軒也沒有害怕,而江遠說話的時候雖然調笑,但是卻帶著三分的嚴肅。
「哦?是嗎?本王倒是不覺得啊。」葉凌軒站在眾人面前,王者般的氣勢,完全壓住了眾人的氣焰,原本想要說出的話,可是在葉凌軒面前,卻又被他那一身凌冽的感覺堵了回去。
江遠感覺到事情已經超出了他的意料,不再囉嗦,直奔主題,「王爺,今日找你來,是想求求王爺,能不能放過我們。」
江遠所在的千羽黨,已經被葉凌軒絞殺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了一小部分的人,根本鬥不過葉凌軒,如果再不想辦法,全軍覆沒,是肯定的了。
「放過你們?你受傷的弟兄,不知好歹的傷害了我的人,現在讓我放過你們,是不是有點牽強啊。」葉凌軒不是無緣無故的滅了千羽黨,而是他們手下的弟兄,仗著人多,把葉凌軒手下的人傷了,敢動他的人,葉凌軒不可能放過他們。
「這個,王爺,我們已經教訓過他們了,您也已經損掉了我們大部分的人,夠了吧。」江遠隱忍著怒氣,耐心的跟葉凌軒說,把話說的太絕了,也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葉凌軒冷笑一聲,仰起頭,眼神突然變得陰烈,「不夠,江遠,要是你和和氣氣的求求我,搞不好我還能放你們一馬,可是你哪,居然用我的女人威脅我,我告訴你,我這個人,最不受的,就是別人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