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震旭什麼都沒問,帶著任曉年和上官若煙離開,唯有葉凌軒一直抱著葉雨吟站在原地,久久的看著她的背影,心裡湧上了一股奇怪的感受。
再次控制住心中異樣的感覺,打橫抱起葉雨吟,離開了牢房。
「哎,以後要怎麼辦啊。」任曉年一邊收拾性狀,一邊唉聲歎氣,沒有了丞相的身份,沒了這些家財,以後,該怎麼生活啊。
上官若煙也是一臉的憂愁,不過他擔心的不僅僅是以後該怎麼生活,還擔心沒了宰相女二的身份,她該怎麼接近葉凌軒。
上官震旭坐在椅子上,一語不發,很顯然,這個問題,他也無法回答。
鞭子,一下又一下的打在慕詩語身上,殘暴的官兵本就冷血,進來這裡的犯人,沒有太大的權力,就算不招供,不判刑,也會被他們活活折磨死,這次加上葉凌軒特別吩咐,要好好「招待」一下這個女人,他們更加肆無忌憚。面對這樣嗜血的殘暴,慕詩語的生存幾率,又有多少!
「啊。」長髮被揪起,臉頰火辣辣的痛著,俏臉側向一旁,長髮凌亂地貼著,嘴角已經流出了血水,她的頭,被狠狠的撞向桌角,流出的鮮血,滲入她的長髮。
接著,又是鞭打的痛苦,皮肉裂開,她咬緊牙,很痛,但是她沒有表現、
慕詩語不知道他們打了多久,只是聞到空氣中血腥的味道,那是自己的血……
「咳咳咳,這裡是什麼地方啊,能住人嗎?」上官若煙嫌惡的摀住口鼻,飛來的塵土嗆得她皺緊眉頭。
「哎,這裡是我剛來的時候住的房子,反正現在我們也沒地方可以去,先在這裡落腳吧。」上官震旭把行李放下,「這裡已經很久沒人住了,我們先打掃一下吧。」
「啊,打掃?」這個問題,實在可是難倒了上官若煙,從小到大,她都是衣來伸手,0飯來張口,別說打掃了,她可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啊。
「若煙,你收拾好自己的房間就行,其它的,我來吧。」任曉年看得出上官若煙的為難,體貼的回答,女兒從小被寵大,這種粗活,她來就好了。
上官若煙有些為難,但是這種事情,她確實不會,悶悶的點點頭,提著自己的行李剛想走,又尷尬的轉過頭,「嗯,,,那個,我住哪裡?」
「哎,算了,我帶你去。」上官震旭先放下手裡的東西,帶著上官若煙去了她住的地方。
不知道挨了多少耳光,就在慕詩語覺得自己快撐不住的時候,男子突然鬆開手,她整個人無力的倒下…
「誰,誰!」看見大哥倒下,那兩個獄卒拔出刀對著門口,一臉的驚恐之色。
聽見兩聲飛針刺入身體的身體,慕詩語看見,那兩個人,緩緩倒下。
慕詩語想,她這輩子都忘不了這個人。
「一群禽獸。」墨子淵從門口走進來,看見地上躺著的女子時,趕緊走過去。
「上官若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