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一切都發生了,她想繼續裝作若無其事,可她發現,在親耳聽到軒轅絕嘴裡的喜歡後,她又怎麼能不動心呢?
傳說,花燈節放下的花燈,不管是單身男女求姻緣,還是戀人求長久,都說讓花燈順水飄下,最後,河神吧這些花燈一一收走,然後滿足大家的願望。
可如今……
看著那逆流直上怪異的荷花燈,慕容琪沮喪萬分,這……是河神的拒絕嗎?
一種莫名的恐慌突然就湧上上來,看著水中搖曳的花燈,鼻子沒由來的一陣泛酸。
作為21世紀的新新女性,她是不該相信這些鬼神之說的,可順流而下,是亙古不變的道理,逆流而上,這代表什麼?
恐怕連所謂的科學家都要研究一番吧!
聽了慕容琪的心願後,軒轅絕一直呆滯著,直到藉著一旁的燈光,看見她悲切的神情後,軒轅絕才張開雙臂把身邊的小女人攬進懷中,牢牢地把她緊鎖在懷裡,用實際行動告訴她,無論如何,都有他!
一切的困難危險,他都保護她,哪怕天塌下來,他也會幫她頂著!!
兩個人靜靜地站了一會,誰都沒有開口說話,只是時不時用眼神交流著,直到那盞荷花燈消失在那黑暗的盡頭,慕容琪才收回目光,微風拂過,夜風已有少許涼意,慕容琪緊緊縮在軒轅絕的懷裡,聽著他左胸口沉穩的心跳聲,莫名地讓人心安。
從他懷裡抬起頭,仰起頭看著幽暗如深潭的眸子,悶聲道,「軒轅絕,你永遠都不會丟下我,不會拋棄我的,是嗎?」
她的心到現在還跟十五個水桶打水,七上八下的,這些平時她最不屑的東西,此刻,卻想在他嘴裡聽到一個承諾,一個關於一輩子的承諾!
「傻瓜……」軒轅絕伸手摸了摸她柔順的頭髮,俯身親吻著她的嘴唇,磨砂著她帶著涼意地唇瓣,同時加緊了手上的力道,不讓她感覺到絲毫的孤單和寒冷,騰出一隻大掌扣住她的軟荑,邃黑色的眸子幾乎能滴出水來,「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慕容琪淺淺一笑,唇角瞬間綻放出滿足地笑靨,讓所有的一切都失去了原有的顏色,緊緊扣住他的大掌,唇瓣輕啟,「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
她讀過太多詩,有的印象深刻,有的如浮雲般,一閃而過,唯有《詩經·邶風·擊鼓》這句,第一次看見時,便戳中她心裡最柔軟的一塊地方,那時候,她就在心裡暗暗下決心,以後,她一定要自己深愛的男人和自己說這句話!
她沒有機會聽冷絕對她親口說這句話,可如今,軒轅絕……
心裡說不上什麼感覺,慢慢的全是感慨,掐指一算,來這個時代也有半年多了,可第一次,真的有被幸福沖昏頭腦的感覺!
當初,她苦心追逐,可冷絕不曾給她過這種幸福,她甚至在想,軒轅絕是不是老天派來,特地來彌補冷絕欠她的幸福呢?
踮起腳尖,不顧旁人錯愕的目光,如蜻蜓點水般,在他唇瓣上印下一個輕吻,狡黠地眨了眨大眼,「我們回客棧吧……」
溫熱柔軟的觸感,雖然只是短短的一瞬間,可軒轅絕只感覺,似乎又什麼東西在耳邊炸開來,訝然地低頭看著身旁的小女人,見她調皮地眨了眨,那原本就清澈的靈動大眼後,軒轅絕只覺得全身血液都開始倒流,然後全部往某一個地方沖……
「嗯……」輕輕地點了點頭,擁抱著懷裡香軟的身子緩緩往客棧的方向走去。
剛走回客房,隱忍了一路的欲【間隔】望全數爆發,軒轅絕關上門,直接把慕容琪壓向大床,就開始用力吻了一起來。
一邊深吻著他的唇瓣,一邊開始熟稔地解開她的衣服。
見軒轅絕這猴急的模樣,慕容琪腦子還是快速運轉起來,要是真的任他魚肉,她敢保證,她肯定又要被這個貪心的男人吃的連渣都不剩了!
想要推開身上這個男人,憑她這小身板,肯定是不可能的!
腦子裡一閃而過的白光,慕容琪主動將柔軟的身子挪過去,衣服早已被軒轅絕扯得差不多,只剩下一件中衣,單薄的衣料從肩膀滑下,露出她雪白的肩膀,嘟起唇瓣,媚眼如絲地審視著男人,故作魅惑地說道,「想要,是不是?」
「想……」難得見這個含蓄的小女人變得如此的主動,軒轅絕一時間竟訝然的停止了所有的動作。
看見她臉上妖艷的笑容後,軒轅絕低吼一聲,這就是明晃晃的勾【間隔】引!!
受不了身上沸騰的幾乎快要爆炸的血液,直接伸出大掌扣住她胸【間隔】前的豐【間隔】盈,不大,卻異常堅【間隔】挺,一隻手剛好能握住,該死的符合手感!
這個女人,肯定是老天派來送給他的,不然,他們怎麼會連身體丟這般契合?
扣在她胸【間隔】前的大掌放肆的揉【間隔】捏起來,倏地,移開手掌,直接低頭含住她胸【間隔】前紅色的小果!
「喂,你急什麼?」慕容琪又氣又羞,這和她想像中的怎麼完全不一樣?
慕容琪估計永遠也不會明白,一個正處於欲【間隔】望中的男人是怎樣的急躁和難耐。
「我要你,寶貝……」軒轅絕說話間,已經急切的想把慕容琪身上的中衣脫掉,可不料,這衣服實在太礙事,直接就用內力把它化成了碎片。
慕容琪默,在軒轅絕的暴力下,她不知道多少件衣服淪為碎片的下場了!
然,她還沒將心理的抱怨說出口,軒轅絕已經低頭吻上她的嬌唇,將自己柔軟的身子,和他陽剛的身子完全交疊在一起,壓在她身上,直接分開她的雙【間隔】腿,又怕自己的粗魯傷到她,急急忙忙的伸出手指去探她的濕潤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