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好沉,好暈……朦朦朧朧的,很不清醒……渾身都沒有力氣,好難受……外面在幹什麼?好吵……好鬧……這是誰的聲音?烈……?
凌雪鳶過了許久終於意識到自己的狀況了,首先,她被五花大綁近似SM。其次,她關放在一個很小很黑的地方。最後,她被下藥了……無法發出聲音,全身無力動彈不得……這是哪裡?緊貼著壁上,聽這外面的聲音。
:「這些日子真的是叨擾了!」閻歸淺笑著說。
:「不客氣……」歐陽晨禮貌的回應著:「願你我兩國世代友好!」
:「這次前來真的是不虛此行!」閻歸笑說:「不但體會到了狼族風情,還見到了排行第一大國的夜櫻國國王!」雖然臉上是友好的微笑,眼裡卻是戲謔與鄙夷!
:「哪裡!」軒轅烈淺笑點了一下頭,眼神搜索了一圈閻歸所帶的東西,一個又大又高的箱子吸引了他,這樣的箱子……藏個人……不是問題。慢慢走近箱子問道:「這是……」
:「這是之前帶來的禮物!」閻歸笑著向前跟上:「被貴國凌副將職責了,所以要原路送回了!」
:「為何?」軒轅烈問道。
:「是我糊塗了!」閻歸笑說:「只想到是新奇玩意想送給狼王,聊表心意,卻忽略了其他方面!」走到鐘的旁邊,閻歸說道:「此物名鐘,是計時用的,送鍾與送終同音。不吉利,所以,凌副將罵得對,所以,就要原路帶回也是應該的!」
:「哦?」繞著鍾走了一圈,軒轅烈說道:「孤王對此物很感興趣,不知可否轉增給孤王?」
:「這……」閻歸面露難色:「這是不吉之物,送給夜櫻,怕是要壞了兩國的邦交!」
:「孤王不怕……!」軒轅烈語氣冷了下來:「還是說,你覺得你幽冥國不屑與我夜櫻建立邦交?所以……哼!」一拂袖,軒轅烈不悅的說:「靈熏國強大之時也不會這樣,你幽冥國國力還比當時的靈熏國弱很多!不要走錯路,步了前者的後塵才是!」軒轅烈見到閻歸不願意將鍾轉送給他,覺得裡面定有貓膩,說不定雪鳶就在裡面……
:「夜櫻國君主,你之所以想要這鐘,怕是別有用意吧!此物雖大,卻並沒裝任何不改裝的東西!」閻歸將鐘的外殼打開,裡面空空如也!「孤王對狼族的任何一樣東西都只是觀賞而已!」
:「……」見到鐘的內部果真沒有藏著雪鳶,軒轅烈別過臉:「幽冥國國主多心了!」軒轅烈說道::「保重……」說罷轉身走人……他還要去別的地方尋找雪鳶。
:「保重……」閻歸雙手抱拳對歐陽晨說道:「不必相送了!」轉過身,臉上的表情瞬間轉換,眼裡的暴戾,嘴邊的邪笑……活脫脫的修羅……
雪鳶,你到底在哪裡?軒轅烈低著頭,一臉的痛苦……
凌雪鳶又何嘗不是呢?鐘的外殼被打開的瞬間,光射了進來,透過氣孔,她看見軒轅烈憔悴的樣子,一雙死盯著鐘的眼由充滿希望到絕望……僅是一瞬間……那個她深愛的男人……那個永遠自信到自負的強勢的男人,那個背負著責任的王……她孩子的爹地……烈眼裡的痛,她看得真切……她的痛,無人可知!明明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