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球球要是沒被束著,真不敢想像。
戴面罩的人,想像著要是鬆開D杯,是什麼樣的風景。
這是件輕而易舉的事,刮開中間的紐帶,所有的猜想盡知。
一直閉著眼睛的影欣,一直不敢睜開眼睛。
她最怕這種時刻,最怕自己的身體完全暴露在男人的面前。
更怕暴風雨向自己襲來。
她的臉羞得跟紅紙似的。
胸脯急劇地起伏著,兩球球也跟著在歡騰。
那人癡癡地望著眼前迷人的美麗風景。
他不忍心破壞這迷人的風景。
但想著後面還有無限風光,他抓起罩杯帶子,拿刀片去刮。
影欣從一開始像吃了迷藥似的,任他去操控。
美麗的春光全洩,影欣幾乎要暈了。
那人看著剛鬆開,還在滾動的兩球球,眼都花了,他使勁地搖了搖頭,才反應過來。
他把臉埋在胸器上說:「你這黃花 包包太絕美了,我要拿你開苞了。」
影欣聽後,似有反應。
付英的門鈴響了。
付英開了門,見是谷振輝,忙說:「這麼早。」
「也不早了啊,欣欣起來沒。」
「還沒,昨晚好晚才睡。」
「媽媽醒來,不見欣欣,心中便惦記,想見到她。」
「要不你去看看,她醒來沒。」
「方便嗎。」谷振輝笑著說。
「你還說要娶她,看都不敢。」
「我怕欣欣不高興,萬一她……。」
谷振輝的話不好意思說完,後面就沒說了。
付英明白他的意思,也知道這個大總裁被女兒整得很慘,不敢得罪女兒。
也對谷振輝的為人很放心,知道他做事也有分寸,她笑著說「欣欣愛穿睡衣睡,沒關係吧。」
「那我去看看。」
未來的小岳母發了話,谷振輝鼓起勇氣,就算是龍潭虎穴也要闖一闖。
他知道影欣睡的房間,小心地開了門。
谷振輝進去後,他怕欣欣和付英會誤會自己會不軌,並沒把門關上,門是半開著。
沒想到無意中又害了自己一回。
他看見影欣閉著眼睛,但臉又漲得通紅,好像還沒醒。
發現影欣的上半身躺在床上,並抱著個枕頭,雙腳卻垂在床下。
谷振輝心想,這丫頭睡覺怎麼睡的,怎麼睡得這麼沉,這腳垂下來,能舒服嗎。
他心疼影欣,既然沒醒,就讓她多睡會,但這腳總得要弄上去。
他過去床邊,彎下腰,雙手扶起影欣的雙腳往床上挪。
不是小說往巧中寫,真是無巧不成書。
影欣正在夢中的巔峰時刻。
戴面罩的男人,在兩球球上鼓搗了一會,便想上下攻擊。
低下那硬梆梆的單管,在那幽處邊有一下沒一下地頂撞。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影欣似幡然醒悟一樣,突然大聲說:「不要弄我。」
谷振輝只是稍用力扶著影欣的雙腳。
只見影欣雙腳一勾,同時發勁,谷振輝猝不及防,『啊』的一聲,被蹬倒在地。
這下不是倒地那麼簡單,影欣的有一隻腳一腳踹在谷振輝的命根子上。
要命的疼痛自是不必說。
可惜的是,谷振輝沒機會叫疼。
影欣的這一腳,踢得也不輕,谷振輝被蹬得往後退,頭隨慣性往後倒。
命該注定谷振輝碰上影欣會有三次災難。
第一次是為了救影欣,在車上而出事。
第二次,谷振輝使壞,機緣巧合懲罰了自己。
這次是第三次,影欣在睡夢中的無心之作,一腳踹痛子孫帶,頭被重重地撞在門頭上,並靠在門頭上,一動也不動。
這時,影欣也已驚醒,瞪著雙大眼睛,奇怪地望著谷振輝說不出話來。
老李和付英聽到影欣的大叫,忙趕了過來。
見谷振輝靠在門頭上,好像暈了,老李忙說:「欣欣,這怎麼回事。」
「我剛才在做夢,我記得我的腳踢了他一下,我醒來時,發現他倒在那。」
「那你還呆在那幹嘛,還不趕快救人。」付英生氣地說。
「欣欣,你拿張床單墊在地上。」
影欣慌忙鋪好後,老李將谷振輝平躺在地上,叫影欣說:「欣欣,你掐下他人中穴,我幫他輔助下心跳、呼吸。」
影欣伸出一個大拇指用勁壓在谷振輝的人中穴上。
老李雙掌壓在谷振輝胸口上,一起一壓給谷振輝輔助心跳。
影欣壓了一下,見谷振輝沒反應,洩氣地坐在地上。
心想,奶奶病重在床上,叔叔又給自己給弄暈,要是讓奶奶知道,這還得了。
影欣想到這,眼睛蒙上了淚水,她焦急地說:「怎麼辦,李叔,你得馬上把他弄醒,不然不得了了。」
「這到底怎麼回事, 你幹嘛要踢他;叔叔本來不想來房間打擾你,是奶奶要見你,我叫他進來叫你的。」
「我不是說了,我是在做夢嗎,我在夢裡遇到了可怕的事;而我睡覺時,腳垂在床下,可能是叔叔怕我睡得不舒服,想把我的腳扶到床上;我正牴觸夢裡的事,無意中用腳去蹬,誰知道竟踢到他,我又不是有心要踢他。」影欣感覺極委屈地說。
「難道這事怪別人,一大白天還做夢,人家為你好,夢中還跟人過不去;你的腦袋瓜總在想些什麼。」付英說。
「付英,別怪欣欣,這事太巧。欣欣可能踢到他要命的地方,還有,頭可能撞在門頭上,這頭有點腫。」
「李叔,他一暈就好久,要不要送他去醫院。」
「不妥,去了醫院奶奶一定會知道,怕她一急,兩個人都暈倒,那就麻煩了;我再弄弄看。」
老李邊說邊在做。
「我也是擔心這個,怎麼總是這樣,怎麼這麼背。」
「哎,不知道怎麼說你好,你怎麼總會弄出這麼多事。」
「我也不想這樣,我也傷不起啊,可偏偏都給我撞上。」
影欣也心想,再不能這麼玩下去,不然大家都沒好日子過。
老李弄得出汗了,還是沒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