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在人為,能避還是能避的,我們要拋開這些好好讀書。」
「這樣的話,少接觸還是好一點。」
影欣聽後陷入了深思中。
谷振輝這一醉又睡到了第二天中午,起來後在接待室看到了老李。
「老李,不回去吃飯嗎。」
「不回,回去也沒得吃。」
「怎麼,你家保姆夫人不做飯了。」谷振輝笑著說。
「本性難移,學會了打麻將,天天只顧著打麻牌,廢寢忘食了。」
「她沒事,總得做點什麼,不然還能怎樣。」
「可是每天拿一、二千出去,輸光了才回來。」
「這可不行,你得說說她,長期下去,再多的錢也耗不起。」
「你都知道她冥頑的德性。」
「這事處理起來,是有點難,得有耐心。」
「我怎麼就這麼倒霉,偏碰上這麼個女人。」
「別想太多,我們好久沒一起吃飯,走,先吃飯去。」
杜雅芳沒事,在小區休閒區裡,認識了幾個牌友。
一般是在一個早退休,離了婚的,五十多歲的一個老頭家裡打麻將。
這老頭仗著有一手好牌技,專門以打牌為生,也不知有多少人載在他手上。
老頭贏了很多錢也沒什麼積蓄,全花在了吃喝嫖賭上。
現在撞上了杜雅芳這個金主,老頭又想好好利用。
再說跟一身珠光香氣,風韻猶存的美女杜雅芳打麻將,簡直也是一種欣賞,飽眼福還滿錢袋。
這跟天上掉餡餅有什麼區別。
正如老李所說,杜雅芳正把麻將搓得啪啪響,嘴上也沒閒著,老在說,手氣怎麼這麼背,又輸掉一千。
「是不是昨晚跟老公那個了,才這麼背。」坐在對面的老頭調侃說。
「去、去,別胡說八道。」
「我手氣這麼好,要不要從我身上沾點手氣。」
「我呸,得意什麼,先讓你贏點,這一把肯定我胡了。」
「不好意思,你們不服也得服了,又是我自摸胡了。」
「不會吧,我這麼好的牌,竟慢你一步。」杜雅芳發牢騷地說。
「哎,不玩了,肚子都呱呱叫了。」
「繼續,別贏了錢就拆台。」
「要玩,你們繼續,我不奉陪。」
那人說完走了,另一人跟著也走了。
一個上午的牌局下來,三個大男人三吃一。
杜雅芳洩氣地坐在凳子上,心極不甘。
「喂,輸了就輸了,下回贏回來不就是。」那老頭邊說邊來到了杜雅芳身後。
「贏回來,我不知輸了多少錢給你們。」
「你這不是才學會,當然得交點師父錢。等你牌技精了,一定會贏回去。」
「這學費也交得太多了,我老公都受不了了。」
「沒關係啦,一個大總經理,這點錢算什麼,走,我請你吃頓飯。」老頭把手抱著杜雅芳的肩膀揉著說,眼睛往敞開的T恤衣領內盯,鼻子也在用力深呼吸著。
「行,贏了我那麼多錢,請頓飯算什麼。」
「那你說,你想去那吃。」
「你如果想請我去小餐廳,不請也罷。」杜雅芳說後,起身往外走。
「好,今天我就出點血,去酒店。」
「還是不是男人,說得這麼難聽,本夫人沒心情跟你吃了。真以為我在乎你的這一頓飯,我天天過的是豪門生活,我吃的好東西,你兩輩子可能吃不上。哎,我家爺們才是爺們。」
「算我說錯,走吧。」老頭忙跟過來抱著杜雅芳的肩膀說。
「放開你的爪子,我警告你,你要自重,也要看清對象,不然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杜雅芳看出了老頭色迷的眼神,故先給老頭打打預防針。
「這我知道,你們家可是有頭有臉的人家,我對你那敢有非分之想。」
「知道就好,你自己慢慢去享受吧。」
杜雅芳在老頭面前嘴上說得硬,回到自己家裡不禁納悶,覺得自己鬼模鬼樣的。
她不想出去吃,也無心自己做,竟也不覺得餓。
唯有睡覺打發時間。
直睡到老李快要回家才醒,她忙去買菜,準備做晚飯給老李吃。
買菜回來後,她打了老李電話,叫他回來吃飯。
老李接到電話,已在回家的路上。
回到家中的老李,聞到了菜香,忍不住還是問杜雅芳說:「下午沒打麻將了。」
「老公,你就別取笑我了,我不是沒事嗎?」
「偶爾玩玩,不是不可以,可別玩昏了頭。不然,錢也輸掉多,人也跟著受累。」
「謝謝老公能理解我。」
「最好還是別打,娛樂休閒很多事可做。再說,你輸的數目也不算少了,你如果本著想贏錢的思想,你就早點死心,你不可能會贏錢。打麻將很好出老千,偷牌、換牌、集牌,他們想要什麼牌,有什麼牌,而且還讓你看不出,你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你只能成為他們的搖錢樹。」
「打牌真能出千嗎?」
「我說你還不相信,真不知說你什麼好,你也太孤陋寡聞。你知不知道你為什麼總是輸,我估計,而且是你一個人輸。打麻將不但可以出老千,還可以聯伙。他們事先會約定好,用某種手勢代表什麼牌,胡牌只是一個人,而對方可以破了自己的牌,成全我的牌。比如說,我要『筒子』,就向對方做個OK手勢,對方可以根據我出手的手指,知道我要幾筒,而哪怕化了自己的牌也會打出來給我吃或碰。『條子』的手勢更好做,動手指就可以;『萬子』一般會把手放在嘴邊。反正這些牌技千變萬化,對你來說都是意想不到的。」
「我好像又看不出什麼?」
「能讓你看出來,就不叫出千了,只有行家才知道,騙你這種人簡直是太容易。」
「照你這麼說,也許是這樣,不然怎麼老是我輸。」
「以後別去打了,好好享享清福,你拿這些錢不如去做做保健什麼的,日子不是很好過嗎。」
「是啊,謝謝老公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