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心思別去猜,讓你看不見,摸不著。
谷振輝一臉茫然地看著娟子。
「總裁,我像生活在死胡同,前路黯淡無光,未來看不到光明。」娟子突然感慨地說。
「你是不是有什麼想法?」
「暫時還沒有。」
「撒謊吧,你是不是已厭倦我們的這種生活。」
「厭不厭倦,總不能一輩子這樣。」
「這個可以理解,我也不能霸住你一生的自由、幸福。」
「是啊,我是個女人,也得盡女人的責任。而你不能滿足我,不給我想要的生活,我得去自己尋找自己的生活。」
「我知道你想離開我了。」
「真要是離開,你的日子還不是依舊風光,又可以找一些年輕漂亮的女孩補上。」
「也許能辦到,不一定會去做。」
「怎麼,要情人的日子,這麼快退休。」
「快四十了,人到中年,也是人生的轉折點,思想上會產生一些變化。」
「再怎麼變化,你不會空虛,不會寂寞,不是還有小麗。」
「小麗更不會呆長久,她的野心大,她想去省城開公司。」
「眼下不會。」
「很難說,我不能干涉你們的選擇。」
「這一點,我是很看好你。不想成為光桿總裁,堂堂正正娶一個,不就好了。」
「不管什麼人,有了正式夫人,語言、行動會得到有效遏制。那有這樣隨心所欲。」
「怪不得這麼多年不婚。」
「等我正式娶的時候,關於情人這事,我也許會收山。但必須這女人要讓我心服口服,而且能駕馭我。」
「不知是我在做夢,還是你在做夢。這種人,這種事能有嗎?」
「世上有的是傳奇的人,還有離奇的事。」
「你本身就是個傳奇人物,做出離奇的事也不難。」
「你不會像婷婷一樣偷偷溜走。」
「偷偷走好,來得乾淨,不拖泥帶水。難道還上演一場『十八里長亭長相送』。現在也不算偷偷了,不都已告訴了你。」
「這房子我可是真心送給你的。」
「收回吧,我要是要了這房子,這一生就別想幸福。這房子就像人間煉獄,時時刻刻抽打我的心。」
「有這麼嚴重嗎,不就是個房子。」
「我總不能把自己托付給的男人,若無其事和他,用自己做情人換來的戰利品下生活,這樣對他是一種煎熬,還得摸著你的影子,這對我是一種折磨。」
「做我的情人,真有這麼黑暗嗎?」
「大總裁,風光的是你。情人能風光就不叫情人,叫夫人差不多。委身情人本身就是一種犧牲。」
「怎麼我的情人,都是這麼叫屈的。你沒看到五、六十歲以上的老人,帶的年輕情人,都是長期跟著。」
「那是他們找對了人,要不就是以前在酒店做高級小姐的。她們認為,打游擊不如傍金主,以物質為主。你的情人都是些什麼人,你難道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