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一段時間,似乎平靜了許多,唯一能讓大家開心的就是與美國的友誼賽了。
鏡扇也時不時地到醫院去,只不過,令她疑惑的是,每次她去的時候,幸村的家人總是笑著走出來,讓病房裡只留下她和幸村兩個人。
真是奇怪,雖然她是公主殿下,但是,幾天前她已經宣佈放棄繼承人身份了,並且連同公主身份也放棄了。以後,她只要默默地做隱秘的銀林家大小姐就好了。
不知道為什麼,莫名其妙做出了這個決定,雪汐也是嬉笑著說她,一個個的人真是的,都好奇怪。
鏡扇撅了撅嘴,推房門進去,只見幸村正站在窗邊看天空。
藍紫色的頭髮不時被清風逗弄著,幾縷髮絲柔和地撫摸著他細膩精緻的臉頰,透亮如寶石一般瞳孔淡淡地看著天空,眼睛深處不時漾出一點點溫柔的光芒。那雙分外引人注目紫藍色眼睛,在如雪的肌膚的襯托下意外的魅惑,泛著淡淡誘人的光澤。
外套鬆鬆散散地披在肩上,裡面白色的襯衫毫不遺漏突出了他的溫柔優雅,領口微微敞開,雪白的脖頸,完美的鎖骨,若隱若現的胸肌無處不在散發著迷惑世界的味道……
等等,襯衫?不是病服?他想幹什麼去。
忍住自己想要噴鼻血的衝動,她慢慢的走近幸村,「幸村?怎麼沒穿病服?別站在窗口,會著涼的。」
幸村淡淡地一笑,輕輕搖了搖頭,依舊很溫柔,「沒有關係,想看看天空。」他轉過身來,依靠在牆壁上,靜靜地看著鏡扇。
直到鏡扇被看得不自在了,他才收回了目光,轉向桌子方向,輕輕碰了碰桌上的花。「玫瑰和矢車菊呢。呵呵。」他輕輕笑了出來,纖長的身體有些僵硬,背影也有些落寞。
鏡扇疑惑地歪了歪腦袋,很是不解。
「玫瑰和矢車菊的花語是……」幸村淡淡地說道,給鏡扇了一點提示。
鏡扇的臉刷地變得通紅,有些支支吾吾,不過一看就知道了,她已經明白了自己不經意挑的花的順帶特別含義。其實她也就是看著這兩種花陪在一起很好看,所以才急匆匆地買了。而這也是幸村落寞的原因。
「那個……這個花是我亂選……不是不是!」鏡扇回想起幸村剛才的表現,立刻收回了話,「是……恩……我看到那束花很漂亮所以選的,那束花是花店最特別最漂亮的啦,所以要送給特別的朋友嘛……」
幸村觸摸花瓣的手倏然一頓,身體就這樣僵硬在那裡,不知道該怎麼辦,半響,他突然笑了出來,「是啊,你對於我來說……也是很特別的。」
鏡扇立刻點了點頭,隨聲附和道,「是啊,是啊,特別的。」但是,很明顯她並沒有領會到他話中的含義。
「今天我們出去玩吧。」幸村溫柔地摸了摸鏡扇的頭髮,輕柔地問道。
「嗯?好啊。可是……」鏡扇拉了拉幸村的外套,輕輕戳了戳。
幸村自然知道鏡扇在猶豫什麼,隨即說道,「沒有關係,今天我是被院長允許才敢出去的。」看著鏡扇擔憂的表情,幸村眼睛上浮上一層寵溺的笑意。
院長允許……一個病人出院去玩是要院長允許的嗎?我怎麼記得不是呢?鏡扇點了點頭下吧,有些疑惑,一會兒過後,她甩掉腦袋的思想。
露出了一抹最近少見的邪魅笑容,拉著幸村的手,跑了出去,「嘻嘻,既然可以出去了,一定沒有問題了,你一定不想一直像個小女生一樣優雅的走著吧,那就跑吧!」
幸村靜靜地看著前面拉著他奔跑的女孩,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她能理解他,這就是他喜歡她原因,她不知道沒有關係,只要默默地看著她成長就好了……
她現在還很小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