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琳,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不是的!」這是姚俊長這麼大,頭一次去酒吧借酒消愁的!一杯接著一杯,不是說酒可以忘記一切痛苦的嗎?不是說喝酒可以消愁的嗎?那他為什麼還是覺得那樣的痛苦,那樣的惆悵啊!「服務員,再給我來一瓶!」仰頭喝光了杯子裡最後一滴酒,頭有點疼,可遠遠也比不上心頭上的疼痛。身體上的傷痛兩三天就可以恢復,可是心靈上的傷害卻是永遠都存在!
「先生,你已經喝了很多了。你確定還要嗎?」服務員有點驚訝面前的帥哥這麼能喝,出於職業道德她很禮貌地提醒著。
「要,為什麼不要!喝,為什麼不喝!」他痛苦地敲著吧檯「酒,你給我拿酒來!」
「可是,先生你···」服務員吞吞吐吐的,她們這些服務員在這兒上班除了有固定工資之外,也有按提成算額外工資的。誰不想多賺些外快啊,不過,要是遇到一些光喝酒不給錢的客人,那她們就別想那提成了,說不定還要從自己的固定工資裡扣除呢!所以,服務員有這樣的表現也是很正常的。
「怎麼了,難不成你還,還怕我不給錢!」酒喝多了,舌頭難免會有點不利索了「給,錢,錢你先拿走,酒 ,酒你給我拿上來!」一沓大鈔往吧檯上一扔,他不在乎這點兒錢!
「是,是,那先生您稍等!」拿了錢,返回酒架前又拿了幾大瓶酒「先生,酒來了,您慢用!」收了錢自然好說話,待遇自然也不會差到哪兒去了。
「璞少,你說雅薇小姐她是怎麼回事啊!」一個極其粗劣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
「TMD,你問我,我問誰啊!我都不知道他們最近在搞什麼鬼,什麼事都不跟我說,什麼都不讓我參與,真是鬱悶死了!」一個囂張的聲音十分熟悉,不過姚俊並沒有心思聽,現在他連自己的事情都懶得去想了!可是,有的事情,有些時候即使你不想理會,那些麻煩事總會來找你的。
「那不是正好嗎?那璞少可以用這個時間去泡泡妞啊!你上次說的那位晴霜小姐啊!怎麼樣了啊!」一旁的僕人提醒著「聽說,她老爸可是很喜歡少爺你的啊!老爺也說了,要是璞少你真的喜歡她,他還可以幫你說媒呢!」
「還說媒呢!說到這事情我就氣,MD,要不是姚俊那小子在中間搗亂,說不定現在她就不是叫郝晴霜而是叫歐陽夫人了!」歐陽璞氣沖沖地喝下了一大杯酒「啪!」地一聲酒杯已經粉身碎骨了!「MD,要是讓我再見到姚俊那小子,我一定要打到他趴下為止!哼,敢跟我搶女人,他還真的不知道死子是怎麼寫呢!」
「嘿嘿,璞少,不是說白天不說人,晚上不說鬼的嗎,你看看那小子是誰?」另一僕人指了指吧檯的另一頭「璞少,這回你報仇的機會來了!」
「哦,還真是天助我也啊!看來我今天的運氣還是很不錯的嘛!今天你落在我手裡,我看看你這次還怎麼走!你們,先過去跟他打個招呼吧!記得,要禮貌一點的!要不然,叫他不醒,那我就唯你們是問,懂了嗎?」
「璞少,你就放心吧,我們一定會好好跟他打招呼的!」
一個僕人就這樣走過去,一把抓住姚俊的頭髮,另一個就往他的腹部招呼一拳,還有一個不管三七二十一朝著他的臉打,此時還來不及反抗的姚俊被打得連鼻血都流了下來,就算他反應過來,他也沒有心思跟他們打。心裡面的傷痛早已經將他的身體都痛得麻木了,見到他任打不還手 ,這一回更是激怒了在一旁看戲的歐陽璞,他騰地站起來順手抄起在桌面上的一個空酒瓶,朝姚俊走去「啪!」厚厚的玻璃瓶底部被敲穿了,很快血就從姚俊的頭上流了下來,看樣子十分恐怖,相反這樣更是激發了歐陽璞戰鬥的快感,另外一個空手又抄起另一個酒瓶,也不管酒瓶裡面有沒有酒,又是「啪」地一聲響,這一下連著瓶裡的酒和血順著姚俊的臉往下流,他的樣子變得更加恐怖了!遠遠地看去就好像一條條血紅的蚯蚓粘在他的俊臉上,乍一看上去要說有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怎麼樣啊,破瓶子的感覺還好吧!窮小子,就憑你這熊樣還敢跟我搶女人,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上一次,你運氣好能跑掉,現在這次我看看你還有沒有這麼好的運氣!」歐陽璞丟下手裡只剩半個的酒瓶也不顧姚俊滿是血的臉,就這樣用手去捏著他的下巴「怎麼樣啊,你當初不是很牛的嗎,怎麼現在不出聲了!看你這癟子樣,就活像一個縮頭烏龜,你還憑什麼跟我爭啊!」
「喂,我們璞少在跟你說話呢!你沒聽到啊,是不是耳朵聾了啊!」一個面目可憎的男人對著他的耳朵吼「璞少,你說這小子今天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好像整一個傻子似的!」
「TMD,我們管他是真傻還是假傻,總之惹到我們璞少的人就得給他一個教訓,要不然我們璞少以後怎麼混啊!璞少,你說是不是啊!」每一個惡少身邊總有一兩個馬屁精,這似乎是不變的定律。
「你們住手。」一個柔弱卻堅定的聲音喝止了還想動手的男人「你們這算是什麼?報復啊!」
「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上官小姐啊!不知道上官小姐來這兒有什麼指教呢?」歐陽璞擺擺手示意手下住手。
「也談不上什麼指教,只是覺得璞少你身為一個名門望族之後卻做出這樣可恥的事情,感到有些過意不去而已!」雖然在以前她對姚俊沒有一點兒的好感,不過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她也長大了不少。看到他被人打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她出手幫助一下還是應該的。
「那好吧,今天就看在上官小姐的面上放過你這小子!以後別再讓我看到你。我們走!」歐陽璞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領著自己的手下瀟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