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我的心中無法忘記她,曾經一度認為在這個世界上再也不會有任何一個女人會像她一樣的燃燒我的心。比她美麗的女人,不如她漂亮的女人,我都見過,也接觸過,可是,都沒有她給過我的那一種清純脫俗、恬美無爭的感覺。她們當中或高貴典雅,但缺少淡定自然;或艷麗火熱,但沒有清純爛漫。直到有一天,我碰到一位像百合一樣脫俗,又像玫瑰一樣火熱的女孩兒。我用不恰當的方法傷害了她,我不奢望她能原諒,但求為她做一些能夠實現她的美麗的夢想的事情。」他從身上脫下黑色外衣披在我的肩上,潔白的襯衣散發的氣息愈加濃烈。
「那個女孩受到的傷害是他一輩子的痛。她不會原諒你,也無法原諒你,她只想讓你不要再影響她的生活,」我已經明白他說的那個女孩兒就是我。
「我有那麼令人厭麼?」他雙手握住我的肩,被凌晨曦掐破的肩頭又開始疼痛,我用左手象徵性的一捂,「是不是傷口在疼?」他冷冷的問道。
「你說呢?你的外甥女可真是個厲害的角色。」我白他一眼。
「讓我看看吧!」他把我的右肩上的衣服和披肩拿下來,那塊血痕已經變為淤積的血塊,「真是挺嚴重的,你回去後要注意清潔、消毒,否則太煞風景了。」他又用衣服把我的肩嚴嚴實實的蓋好。
「你覺得一個人的外表很重要嗎?」我們坐到了涼亭的下面,這裡一派古色古香,木質的長凳寬敞舒適。
「難道一個人的外表不重要嗎?」他反問我,「如今這個社會瞬息萬變,人與人之間的交往也是轉瞬即止,如果沒有一個特殊的外表,怎能叫人過目不忘呢?外表很重要!或者說一個人外在氣質的流露很重要,每一個人都不應放鬆對外在美的追求。」
「你也是麼?」
「是的。」他不假思索的應答。「我重視我的外表就像重視我的內心一樣,他必須時刻清爽、乾淨、光鮮,形象就是一切。」
我剛要說話,他上衣口袋裡的手機響了:
「喂,阿文!」我把手機遞給他,他接通了。
「……」
「好的,我回去!」
我心裡很清楚,是他的司機在催促他離開了,因為時間已經很晚了。
「潤玉,我們回去吧!舞會已經散場一個多小時了,該回去休息了!」他合上手機握在手裡,另一隻手拉住我的左手。
「吳先生,你先回吧!我再坐一會兒。」我把肩上的衣服拿給他。
「是不是又怕被人看見?走吧!人都散場了,大家都睡覺了。」
我們從涼亭的台階下來,一陣冷風迎面撲來,他又給我披上他的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