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真萬確,在下姜雷生,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若說了假話,日後真人可在江湖中隨時找在下!」姜雷生正義凜然地道。
「好,我就先信你一句,若欺騙本真人,你會知道後果的!」黃石道人說完抬手打出一道繩索縛了那無心的屍體御劍而去。
「公子也姓姜?竟然與我們中山國保國公同姓。」那將軍道。
「巧合罷了,我是在……」姜雷生於是將自己遇到姜來的情形仔細向那將軍說了一遍。
「如此真謝謝姜公子了,為保國公家保住了這免死金鈴,不然不夜城的許多百姓都完了!」那將軍向姜雷生施了一禮道。
「不知這話怎講,這免死金鈴不是中山國皇帝賜給姜家的嗎?怎麼還會影響到城中百姓的生命?」姜雷生聽後忙問道。
那位將軍道:「公子有所不知,這不夜城離那魔魂嶺不遠,這金鈴相傳本是一對,千百年前魔魂嶺魔人肆虐時中山國姜家出了一位修真高手,為人處事不以常理論,不遵朝綱禮制,人送外號邪神,此人在修真界得罪了許多人,當時的玄門正宗集合了大批人馬對其進行圍殺,但他都成功脫逃,並且屢次重創修真正道中人,所以他的邪神之名更盛。」
說到這裡將軍嚥了一口唾沫,似乎對那段故事十分嚮往一般,然後接著道:「後來魔魂嶺的魔門中人肆虐中山,眼看就要滅了中山國,中山國眼看著就要成為魔國,那邪神突然現身,單身只劍獨闖魔魂嶺,將魔人殺得大敗,最後在魔魂嶺與魔王在魔天洞進行了一場大戰,結果如何不得而知,邪神從魔天洞出來時手中卻多了一對魔門的免死金鈴,邪神為了中山國不滅,特將一枚金鈴送於了當時的中山國主,後來又過了數百年,因邪神後人中在軍中為將保衛中山的大戰中屢立戰功,皇上將免死金鈴又回贈給了姜家,只是姜家原來的那枚金鈴卻在邪神消失的時候一直沒有再現,現在下魔魂嶺魔族又有了圖謀人間的舉動,這免死金鈴的重要性就在於能免去不夜城及中山皇族不死!」
「那為什麼有人要圖謀這免死金鈴呢?」姜雷生頭號道。
「那是因為傳說這免死金鈴如果一對都找到後,能打開魔族第一代魔王留下的寶藏,那裡有無上魔功,當然也有魔族人要收回去,更便於他們爭霸人間!」那將軍接著道。
「原來如此,將軍說了這麼半天,在下還沒有請教將軍姓名,失禮之處還望見諒。」姜雷生抱拳道。
那將軍抱拳道:「末將乃保國公座下參將鐵中玄。不知姜公子要如何處置這……」
「在下既然答應了姜來,就一定要親自將這免死金鈴送到不夜城保國公手中。」姜雷生道。
「如此甚好。」鐵中玄道。
中山國不夜城。
「公爺,姜來能與鐵將軍匯合嗎?」一名三旬左右的女子對保國公姜鋒道。
「以姜來的機靈和修為躲開別人的追殺圍堵應該不成問題,只是……只是如果當年那些人出現的話,這孩子卻凶多吉少了!」保國公姜鋒一邊喝了一口茶一邊道。
「那些人!」聽到保國公如此一說,那女子臉色立時變得蒼白,身體微微顫抖著,銀牙咬得咯吱咯吱地響,恨聲道:「當年公爺若不是為保中山國不被滅國,我們也不會被那些莫名其妙的敵人追殺,我們的兒子也不會……二十五年了,也不知道兒子怎麼樣了!」
「夫人,別說了,在這一點上我虧欠你和孩子的,姜鋒這輩子都欠你們娘倆的。」姜鋒忙倒了一杯茶遞給那女子道。
「公爺,這二十多年來你查出是什麼人了嗎?若不是我早年就修到了元嬰期,我想我早就死了,當年我與那位大嫂說好了三年後去接孩子,可是直到了十八年後才閉關療好傷,再去時那裡已經人去室空,打聽青萍鎮中人,說幾年前有幾名會飛的人與老闆娘打了一仗,隨後這一家人就消失不見了,也不知道兒子怎麼樣了……唔……」說著那女子又哭了起來。
姜鋒向其夫人道:「夫人,別傷心了,為夫前天用師父教的乾坤神算推了一下,兒子應該是安全的,卦象顯示我們一家人會團聚的,只是……」
「只是什麼?」那夫人問道。
「只是相見時會有血光之災!伴著殺伐之相!」姜鋒道。
「不管了,只要能與兒子見面就是我將所有修為損失,變為常人也行,這麼多年了我連一個母親的責任都沒有盡到,我真對不起他!」姜夫人啜泣著道。
「是呀,我作為邪神之後,本就不為世人所瞭解,可是先祖卻又讓我們保衛中山皇室,真是矛盾,可這祖訓又不能違!唉!個中玄機卻又悟不透!」姜鋒歎了一口氣道。
「別想那麼多了,公爺你還是快到軍中看一看吧,現在魔魂嶺動靜如此大,我們不夜城首當其衝大意不得。」姜夫人喝了一口茶後道。
「好,夫人請自行歇著,為夫去去就來。」姜鋒站起身道。
「報!公爺鐵中玄將軍回城,同時還攜回了姜來的屍首!」一名斥侯跑了進來道。
「啪!」的一聲茶杯落到地面的聲音傳來,「誰的屍體?姜來怎麼了?」姜鋒急道。
那斥侯看了一眼從來沒有發過急的保國公一眼,然後但怯地道:「姜來死了,鐵將軍把他的屍首帶回來了。」
聽到這裡,姜鋒頹然坐了下去,好像瞬間老了幾歲一般。
原來姜雷生與鐵中玄匯合後,本要一起趕到不夜城,但在鐵中玄的要求下,姜雷生帶著眾人到遇到姜來的地方找到了姜來的屍體,然後一行人才返回不夜城。
姜夫人向陷入沉思的姜鋒道:「公爺,鐵將軍既然回來了,你不用擔心了,快讓鐵將軍過來,問一下那……下落……」
「好,就依夫人的,傳令鐵將軍來見。」姜鋒說著整理了一下衣著來到了大堂之中,坐在了保國公的大位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