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神 行道人間 第七一章  鬥口
    「師父,我已經有了主意了,謝謝師父告訴我這個好消息,師父還有事嗎?如果沒有事我出去到賽場看一下。」姜雷生向吳江道。

    吳江道:「沒有事了,你自己忙吧,為師也要好好地調息一下了。」說完雙目一合調息起來。

    姜雷生向盤坐的吳江施了一禮,然後走出了落花谷,向玄劍宮外的廣場走去。

    人還沒有到,就聽到了助威人員的喊聲。

    原來台上比武的正是韓鐵鎖和一名正氣堂的弟子,二人旗鼓相當,打得難解難分。

    「鐵鎖哥,加油!」姜雷生看著看著忍不住喊了一聲。

    姜雷生乃是運功發出,聲音極響,立時那些叫好的其他聲音,被他的聲音壓了下去。

    正在打鬥的鐵鎖聽到姜雷生的助威聲,偏頭笑著看了他一眼,然後迅速與對手大戰起來,並且越戰越勇。

    「喲,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落花堂的年輕俊彥姜師弟呀,你的命運可真夠好的,憑著抽籤也能進決賽,小兄們不佩服都不行,不過如果沒有實力,就是進了決賽又能怎麼樣,最後還不是被打得吐血,然後狼狽地滾下擂台!是不是兄弟們?」一個聲音道。

    姜雷生循聲看去,說話之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年在半山城結怨,後來在考較自己時,自己曾經讓對方出過醜的玉劍堂弟子鄭晨。

    聽到對方如此的詆毀和譏諷,姜雷生心中的怒火也不由騰地一下竄了出來。

    「難怪今天早晨起床就聽烏鴉叫,現在還沒有去茅廁怎麼就嗅到了臭味,真是倒霉透頂了!」說到這裡還做出厭惡的表情用手在鼻子邊扇了扇。

    「你、你小子好牛哇,若不是你修為太低,我出手是欺侮你,我今天就半你打個半死,讓你知道個一二三四五六!」鄭晨被姜雷生的反擊氣得臉一陣紅,一陣白地道。

    「是嗎?當年本人還不是嫡傳弟子時,閣下都在本人手中吃了癟,現在本人也已經是嫡傳弟子了,我想你會知道後果的!」說完姜雷生不屑地看了對方一眼,然後看著台上的打鬥。

    「好,好,果然有志氣,也夠狂,閣下如果想讓鄭某再出醜,那麼你就想辦法在煉氣期的決賽中取得冠軍,然後向我這個化虛期的高手挑戰,否則你就不要狂了,我已經做好了準備,就不知道姜師弟有沒有這個實力,換句話來說有沒有這個膽!」鄭晨冷聲道。

    「鄭師兄,你就做好出醜的準備吧,這次決賽我一定是煉氣期的冠軍,也會挑戰你,並且我很負責任地告訴你,你會敗得很慘,做好閉關療傷的準備去吧!」姜雷生說完不再答話。

    此時場上的打鬥也停了下來,原來韓鐵鎖取得了勝利,正式進入了化虛期的決賽。

    「好!我等著,看一下到底誰會去療傷,你這個目空一切的傢伙就等著挨揍吧!」鄭晨說完氣呼呼地走了。

    「我等著,當然是等著揍你!」姜雷生向鄭晨的背影喊道。

    「雷生,你和誰在吵架呀?」韓鐵鎖走過來向迎向自己的姜雷生道。

    「呵呵,祝賀你鐵鎖哥,我呀,剛才向你們化虛期的鄭師兄挑戰呢。」姜雷生道。

    「什麼?雷生,你怎麼會向他挑戰?他的實力太強了,我只能在他手上走百個回合,他太強了,你不是發燒了吧。」韓鐵鎖說著伸手向姜雷生的額頭摸去。

    「去、去,誰發燒哇,我說的是真的。」姜雷生甩頭躲開韓鐵鎖的手道。

    「是呀,不發燒呀,但是你怎麼會向他挑戰呢?難道中邪了不成?」韓鐵鎖仍然不解地自語道。

    「中什麼邪?我就是看他不順眼,他也看我不順眼,雖然他實力很強,但我姜雷生不怕他,我就挑戰他,怎麼了!」姜雷生大聲道。

    因為他的聲音過大,一時間引來無數人的觀看,很快各種議論聲傳了過來。

    「這落花堂的姜雷生也太狂了,上次與蕭鳳仙子還沒有動手就被打得吐血了,還想挑戰玉劍堂的鄭師兄太不量力而為了!真是……」

    「可不是,他還以為是三百年前的落花堂呢?他師父吳江這近百年還不是默默無聞,落花堂就是一個旁支小派,折騰不了多久,咱們就等著看熱鬧吧……」

    「也不一定,既然敢說出這話來,就有說這話的實力,不要忘記了,當年鄭師兄在姜雷生選嫡傳弟子時,就在他的手上吃過癟!這次說不定……」

    聽著這些議論,姜雷生苦笑了一下道:「鐵鎖哥,我回去了。」

    「好吧,你可要小心呀!」韓鐵鎖向姜雷生道。

    「放心吧,我沒有事!」姜雷生說完返回了落花堂。

    「怎麼?出去一趟就帶著不快返回來了?」剛一進房間,對面師父的房間內就傳來了師父那慈祥的聲音來。

    「師父,是這樣的……」姜雷生大步走進吳江的房間,然後一五一十地將剛剛在玄劍宮廣場上發生的一切講了一遍。

    聽了姜雷生的話後,吳江雙眉緊鎖,半晌後才舒展開來,然後道:「雷生,你太年輕了,這明顯是人家布下的圈套,就是讓你去跳的,你好好地想一下事情的全過程就明白了。」

    聽了吳江的話後,姜雷生仔細地想了起來,剛剛發生的一幕又從他的腦中過了一遍。

    想通後,姜雷生嘿嘿一笑,道:「確實是對方有預謀的安排,只不過他也在這個過程中被氣得不輕,正是因為他被氣得不輕,使他的表演看上去才那樣的真,可以說我配合了他的演出……」

    「想通了就行了,現在要想的是鄭晨激你挑戰他的目的是什麼?難道是要報當年你讓他吃癟的仇怨嗎?看著也不像呀?那還會有什麼目的呢?」吳江雙眉緊皺地道。

    「師父,您也知道,我與他早早就有仇隙,所以他想擺我一道也未嘗不可,想不通就不要想了,總之車到山前必有路嗎。」姜雷生在想不出原因的情況下,向吳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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