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又是出現了幻覺的話,那麼羽娟肯定是沒有跳樓的,她還好好的?會不會也像曼妮和絲蕙那樣變得杳無音訊了呢?
我惶惶不安的跑回宿舍,宿舍的門開著,是我剛才出來的時候忘記關上?
我目標明確的朝著羽娟的床上看去,她的床鼓鼓的,難道是羽娟躺在床上?
我小心翼翼的邁著步子走到羽娟的床前,她果然躺在床上,是仰面躺著的,好像已經睡熟了。
「羽……羽娟……」我戰戰兢兢的喊了一聲,床上的羽娟沒有任何反應,只是仰面躺著。難道她已經死了?我被這個忽然湧出的念頭嚇了一跳。
會不會是羽娟從樓上跳下來之後有人快速的將她的屍體搬到宿舍放回床上?我不安的猜測著。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現在床上躺著的不是羽娟,而是羽娟的屍體。
我有些害怕了,這大晚上的怎麼會發生這麼離奇的事,我不得不再一次想到那個女鬼的詛咒。
我每次出現幻覺之後,先是曼妮,然後是絲蕙,現在是羽娟。
「羽娟……」我又輕輕的喊了一聲並且挪著步子朝著羽娟的床邊走去。
猶豫了許久我才戰戰兢兢的伸出一根手指,我想去試試羽娟的鼻息,看她是不是還活著。
她仰面躺著的臉有些慘白慘白的,真的像一張死人的臉,只是沒有血跡罷了。
我終於把一根顫抖的手指伸到了羽娟的鼻子下面,沒有呼吸?哦不,是有呼吸的,正當我還沒真正確定她到底有沒有鼻息的時候,羽娟忽然伸出一隻手猛地攥住了我的手腕。
一陣生疼直襲入我的身體,她攥的很緊,似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弄得我有些喘不過氣來。
「你幹什麼?」羽娟忽然坐了起來,憤怒的看著我。
「羽娟你……你沒死……」我顫抖著聲音說道。
我以為羽娟可能是死了,但是她忽然坐了起來攥住了我的手腕,這麼說她沒有死,這麼說我真的出現了幻覺,我竟然看到她從樓頂跳了下去。
羽娟臉上的怒氣越來越多了,我的手腕被她攥的有些生疼,我想掙脫,但是她死死的攥著,我掙脫不了。
「羽娟我剛剛明明看到你去了樓頂,你從樓上跳了下去,怎麼現在……」我語無倫次的說著。
「什麼樓頂?我看你在做夢吧?眼睛出毛病,腦袋也出毛病了。」羽娟毫不客氣的打斷我的話,雙目圓睜不滿的看著我。
「我真的……我真的看到你去了樓頂,我還跟著你去了呢,我說的都是真的……」我試圖解釋,可是羽娟根本就不聽,她猛地鬆開了我的手腕「不要再故弄玄虛打擾我睡覺,否則別怪我不客氣。」羽娟說完就自顧自的躺下拿被子蒙住了頭不再理我。
我甩了甩被她捏的生疼的手腕,眼前冒出了許多的金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擦,真的是在做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