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要抬腿進去,忽然聽到裡面傳來連續數次的啊啊聲,不由呆住了,裡面的聲音高低起伏,而令他突然頓住的是那聲音中,竟然是兩個不同女人的聲音。
楚飛舞心中暗道:難道這個功兩個女人在一起也能練的起來?
他不再猶豫,抬腳踹開大門,便走到床邊,只見床上玉體橫陳,曲線畢露,的確是兩個女人糾纏在一起,光是那四條美腿就足夠讓人感到頭暈。
楚飛舞盡量把目光停留在可以看的部位,盯著兩人道:「兩位很有雅興!」
那兩個女人一看就是剛剛歡愉完畢,正處在回味的時刻,被楚飛舞打擾,倒沒有驚惶,只是一臉不爽的道:「你是什麼人?難道不知道這裡是我家麼?」
楚飛舞終於在兩個長得比較像的女人中,分辨出了哪一個是經常跟郝色混在一起的女人,手一拂,一道聖心魄經襲過,將她身旁的那個女人直接打暈,轉首對她道:「問你個問題。」
她一驚,忙看了看旁邊的女人見她只是昏迷,這才稍微放心,用鄙視的目光看著楚飛舞,道:「什麼問題?」
楚飛舞沉吟了一下,想起郝色在這裡肯定用的不是真名,思索片刻,道:「上次跟你在這上床的男人呢?」
那女的驚愕道:「哪一個?」
楚飛舞冷哼一聲,道:「別裝了,經過我的查證,他就是外面正在通緝的郝色,趕快把人交出來!」
那女的似乎這才反應過來,道:「你是說那個死鬼啊,他早就消失了,如果不是因為沒他在,我怎麼會找個女人代替,效果差多了,我這個月進度又慢了不少!哼!」
楚飛舞搞不清楚她在說什麼進度,不過得知郝色還沒被抓倒是輕鬆了不少,繼續冷哼道:「你們關係這麼親密,他走了怎麼可能不告訴你?」
那女的呸了一聲,道:「不知道哪個混蛋亂嚼舌根,我們只是練功罷了。」
頓了一頓,她又道:「不過他也可能是去了歡喜天。」
楚飛舞一呆,暗忖:這個倒的確有可能。不過他現在被全聖界通緝,應該不會傻到在外面到處亂跑吧!
離開那處屋子,他回到郝色的住所,卻意外發現巷子口聚集了很多人。他忙擠進去,只見一個黑衣男人正站在巷口,擋著眾人不讓進,他不由問了問旁邊的人裡面出了什麼事情。
那人低聲道:「聽說是暗階的人來了。」
楚飛舞一呆,暗階的人怎麼會跑到這裡來的?不由低聲道:「暗階的人跑來做什麼?」
那人一看就知道是自由天上最常見的那種愛看熱鬧的人,看了看四周,故作詭秘的道:「聽說他們一直要抓的人就躲在這裡,所以剛才就把這條巷子給封了!」
楚飛舞愕然道:「暗階怎麼會在這裡有這種權利了?難道這裡已經成為了暗階的地盤?」
那人看了楚飛舞一眼,道:「這有什麼?自由天本來就是一切自由,而且光明階在這裡的勢力本來就不強,最近暗階在這裡出現的頻率比光明階要高的多,也有不少人跳入了暗階之中。」
說著,他不由歎氣道:「真不知道上面的極品到底在幹什麼!」
楚飛舞駭然,沒想到暗階的勢力擴張的如此之快,畢竟還是同根同源,暗階勢力日趨強大,有些一直搖擺在中間的修士立刻投了過去,歸根結底,還是當時平階府中央廣場一戰中雍憐思與海迪斯打個平手造成的影響,在這些普通修士眼中,一貫無往不利,不可戰勝的極品,居然跟暗階的一個小丫頭打成平手,這太震撼人心了。
正想著,忽然那個黑衣男人似是收到指示,朝四周看了看,讓開了擋著的身形,接著便走進人海,朝遠處走去。
楚飛舞不由奇怪,依依在裡面,應該沒什麼人能傷得了她,難道他們見勢不妙就罷手了?剛才跟他在聊的那人也是一陣莫明,道:「奇怪,剛才不是還有人進去的麼,怎麼突然走掉了?
楚飛舞一轉頭回到街上的人流中,恢復了自己的本來面目,接著便堂而皇之的重新走了回去,剛走沒兩步,忽然後面一個聲音喊道:「喂,老兄,既然沒熱鬧看了,不如我們去——」
楚飛舞聽聲音知道是剛才一直跟自己說話的那人,回頭微微一笑,道:「什麼?」
那人看見楚飛舞跟傻了似的,忙道:「沒——沒什麼,我認錯人了。」
楚飛舞心中暗笑,轉身繼續往巷子裡面徑直走去,旁邊不少人也已經注意到了他,紛紛發出驚呼。
上次自由天平階府一戰,給自由天造成了史無前例的創傷,雖然在場的人死的差不多了,但是楚飛舞的樣貌,早已經在自由天聞名,基本上只要在這裡混過一段時間都知道他。這時見他出現,均知有熱鬧看了,剛才還準備走的人,又重新聚了過來。
楚飛舞聽到了後面沸騰的聲音,哈哈一笑,轉首道:「你們最好還是老老實實的呆在外面,不然出了什麼事情可不負責!」
他這話一說,比什麼危嚇都管用,上次平階府一戰死了不知道多少圍觀者,自由天眾人均記憶猶新,此時紛紛往後退。
楚飛舞嘿嘿一笑,往裡走去,很快身形便沒入了黑黑的巷子。而剛才消失的男子不知道何時又重新出現,站在了巷口。
巷內,這裡本來是一排好幾座屋子,而郝色的屋子就在中間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