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女峰,乃是栗國一座風景優美的名山,特別是後山,簡直就像一個後花園,更加迷人,即使是夜幕將臨,四週一片昏沉沉,憑著少許的月色,還是能夠看到柔美的月夜之美。
一對男女,正依偎在一起,坐在草坪之上,一邊欣賞著美麗夜色,一邊在卿卿我我,竊竊私語。
「飛舞哥,你沒事吧——」
寒玉兒,依偎在少年懷裡,心疼的伸出雪白柔手,輕輕撫摸少年那削瘦的英俊臉頰,心中充滿了無限柔情,但她那望向少年的癡迷眼眸之中,卻隱匿著一絲憂愁。
想不到,一個月不見,自己心中所愛的男人,一飛沖天,達到了如此恐怖地步?唉,飛舞哥,假如兩個月以前,就擁有現在這樣的修為,她們之間,就不會發生這種悲劇了?現在,一切都來得有點晚了, 已經發生過的事情,再也抹不去了——
「玉兒妹妹,飛舞哥沒事,早就恢復如初了!」
楚飛舞抓住玉兒那柔手,心中既痛又喜,面前這佳人,本來是屬於他的,但現在卻成為了他的三嫂?雖然她已經離開三哥,遁入空門,削髮為尼了,但他們之間,無形之中,已經有了一點隔膜,玉兒妹妹,雖然依偎在他懷裡,但她始終都保留著一份矜持,兩人之間,並沒有什麼身體摩擦?
何況玉兒,這一身尼姑裝扮,更加令他傷心欲絕,明明是他最心愛的女人,現在,兩人之間,卻不能盡情的摟抱在一起,享受男女之間的溫情,這實在氣人!
楚飛舞,望著胸脯高高鼓起的玉兒妹妹,心中感覺更加難受,他不禁伸出手去,狠狠地,把她頭上那頂灰色尼姑帽摘下,拋到遠處去。
頓時,一個差不多光禿禿的尼姑頭,展現在他面前,不過,玉兒妹妹,還沒有真正的用火灼剃度過,光頭上面,還可以看見密密麻麻的細小短髮,時間一久,還是會長出滿頭青絲來。
「飛舞哥,你想幹嘛——」
寒玉兒,嗔怒著,輕輕捏了飛舞哥胳膊一下,她臉色有點尷尬,想掙脫開少年的懷抱,過去撿回帽子,想不到,少年不但沒有鬆手,反而使勁一拉,把她徹底的摟進懷裡,用雙手狠狠箍住。
寒玉兒,臉色迅速羞紅起來,她已經出家為尼了,現在,卻被一個男人,如此摟在懷裡?假如被姐妹們看到,那就完了。
想到這裡,她一邊掙扎著,一邊急急嚷道:「飛舞哥,玉兒已經出家為尼了,你就忘了玉兒吧?姑姑答應讓我們倆,最後約會一次,從明天起,玉兒就要閉關三年,專門修煉我們聖女門的神秘劍技,飛舞哥,你就不要這樣勉強玉兒了?」
楚飛舞,正瞧著玉兒那漂亮的臉蛋,默默享受著玉兒那高挺的雙峰,壓迫在他胸口上的酥酥感覺,現在,他如何肯放手,反而越箍越緊了。
本來就是他的女人,他為何不能摟抱她?一想到懷裡這個女人,曾經被自己三哥摟抱過,還曾經被他——
楚飛舞,突然感覺心中一陣莫名其妙的刺痛,他立即放開了正在他懷中,使勁掙扎的玉兒妹妹,同時,他全身,不斷顫抖起來,還伸出雙手,狠狠地砸到地面上,沖天哭叫起來:「為什麼——為什麼——」
「飛舞哥,你怎麼啦——」
看到飛舞哥,突然發狂起來,寒玉兒嚇了一跳,立即重新擁抱住了他,從對方那雙發紅的眼眸中,她似乎明白了什麼?
在飛舞哥眼中,她就像一位天使一樣的純潔無瑕,她是全身心屬於他的,可現在,她卻傷痕纍纍,已經失去了世上最完美的東西,她還有什麼資格,依偎在飛舞哥懷裡?
想到這裡,寒玉兒,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委屈,痛苦,傷心的眼淚,立即「嘩嘩」而下,她放開了飛舞哥,轉過身,往聖女庵跑去。
楚飛舞,站在那裡,哭嚎著,看到玉兒妹妹跑開,他呆了呆,一瞬間明白了,自己的反常舉止,已經傷害了她那顆脆弱的心,其實,造成今天這樣的結果,並不是他們倆的錯,而是命運捉弄了他們,這一切,又能怪誰呢?
「玉兒——」
楚飛舞,哭叫一聲,身子一閃,就來到了寒玉兒背後,他伸出雙手,勾住了她那輕盈的小蠻腰,摟進懷裡,立即把厚厚的嘴唇,印上對方那翹翹的唇瓣,不顧一切的狂吻起來。
寒玉兒,淚流滿面,在飛舞哥懷裡掙扎了一番,就停止了掙扎,不管她表面上多麼拒絕,但她內心深處,最渴望的就是,能夠躺在飛舞哥的懷裡,被他狠狠抱住,被他狠狠親吻!現在,感受到少年的火熱情感,她有點陶醉了,有點飄飄然了!她真的不願意再掙扎了!
不過,隨著飛舞哥那雙大手,在她身上到處撫摸,她心中又有點糾結起來,現在的她,早就不純潔了,不乾淨了?她已經沒有資格,享受飛舞哥的愛撫,她不能讓自己骯髒的身子,污染了飛舞哥?而且,現在的她,還是一位削髮為尼的出家之人,怎麼可以這樣子?
「不要——玉兒不要——」
想到這裡,寒玉兒,又羞又愧,在飛舞哥懷裡使勁掙扎起來,但此時的她,早被少年的狂吻,融化了,全身軟綿綿的,哪裡還有力氣掙扎?無奈之下,她只能輕輕搓對方腰部,嗚咽道:「飛舞哥,玉兒的身子,已經骯髒了,何況,玉兒已經遁入空門,出家為尼,求求你,放過玉兒吧——」
「尼你個屁——」
在楚飛舞眼裡,寒玉兒,永遠都是他的女人,他才不管那麼多,懷裡這個女人,他已經失去了一次,今天,他再也不會放過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