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樹黎,你如果是一個男人,就立即放了玉兒,我們來一場生死決戰——」
寒門主,瞪著鐵樹黎,臉上露出嘲笑之色,冷笑起來。
「就憑你——有什麼資格,跟我決戰?這小尼姑,倒是一位小美女,鐵某就收下了,不過,寒師妹,卻是一位大美女,我看還是連你一起收了,哈哈——」
鐵樹黎,夾緊懷裡的小尼姑,狂笑起來!可憐的寒玉兒,一邊掙扎著,一邊望著躺在遠處的飛舞哥,心痛欲裂。
「王八蛋——」
寒門主,氣得七竅生煙,立即高舉著「十彩連環劍」,往對方身上射殺過去。
「哈哈——寒師妹,既然送上門來,師兄只好收下了!」
鐵樹黎,望著撲殺過來的寒師妹,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金雞獨立,舉起手上那把鐵枴杖,往前面一指,頓時,一道帶著深紅色火焰的恐怖「劍氣斬」,往寒秋月身上射殺過去。
「劍氣斬——」
寒秋月,大吃一驚,尖叫一聲,立即往天空中射去,同時,她的一顆心,也沉入了冰冷海底,想不到,二十多年不見,當年已經死去的大師兄,不但復活了,還成為了一名「劍師」高手,那今天,她不但難逃一劫,就是聖女門,恐怕也是凶多吉少了?
「哈哈——」
鐵樹黎狂笑著,把鐵枴杖,交到摟抱小尼姑的左手上,身子一閃,射到了寒秋月背後,伸出右手,把對方摟進了懷裡,然後,他摟抱著兩位漂亮的尼姑,身子一動,往山下射去——
正當鐵樹黎,狂笑著,從半空中,摟抱著兩位美女尼姑,準備往山腳之下,飛射而去時,突然,一道恐怖的「劍氣斬」,帶著雷鳴聲,沖天而起,往他身上射殺過來——
鐵樹黎,大吃一驚,臉色大變,對方射殺過來的「劍氣斬」,竟然同時擁有金之聲,水之流,火之勢?難道對方,也是一位「劍師」高手?而且,對方比他還更加強悍三分。
他修煉那套威力無比的「火麟聖訣」,施展出來的「劍氣斬」,也只擁有水之流,火之勢,而且,兩種威力,還是分開使用,根本就無法融合起來使用。
遇上如此恐怖的「劍師」高手,鐵樹黎,一點都不敢大意,立即拋開了懷裡兩位美女尼姑,施展出了「火麟聖訣」劍技,來反擊對方,但令他萬萬沒有想到,對方竟然不理睬他,直接射過去,摟住了那兩位尼姑,落到了地面上。
「炎靈劍——」
鐵樹黎,從半空中落到地面,瞪著緊抱住兩位漂亮尼姑的少年,眼裡幾乎噴出火來了。
寒門主,輕輕掙扎了一下,脫離了少年懷抱,臉上莫名其妙的一片羞紅,想不到,威震慄國的聖女門門主,也會墮落到如此地步,一天當中,接連被兩個男子摟抱過?此時,她看到少年手上握的深紅色寶劍,也是一臉震驚!明明身受重傷,奄奄一息的少年,怎麼還會出手,救了她們倆?他是一隻妖物嗎?
但最震驚的,卻是寒玉兒,她依偎在少年懷裡,一動不動,傻呆呆瞧著少年,怎麼也想不通,明明是一階鬥士級別的飛舞哥,離開一個月之後,現在竟然達到了如此高度?他還是一個人嗎?
「飛舞哥——」
呆傻片刻後,寒玉兒,心裡憋著一肚子委屈,再也控制不住了,撲在少年懷裡嚎啕大哭起來,楚飛舞,也是非常激動,兩行熱淚,從他那清瘦的臉頰上滾落。
寒秋月,站在一旁,嘴唇哆嗦了半天,也不知該說什麼?聖女門之內,戒律很多,凡是聖女門的女弟子,皆要持守清規,不准再與外界男人產生糾葛,觸犯者,最高可以處以死刑,最低也要面壁三年,但玉兒是她的侄女,這件事情,還真的有點尷尬,難以處置。
站在四周的女弟子們,看到寒玉兒,與那位少年摟抱在一起,一個個,臉頰羞紅,面面相覷,皆低下了頭。
寒玉兒,在少年懷裡,大洩了一通委屈,終於有所清醒過來,明白了自己現在的身份,以及四周眾多的目光,她立即從少年懷裡,掙脫出來,站到了姑姑身旁,低著頭,再也不敢望向楚飛舞。
「哈哈——你們倆,還是等一下親熱吧,小子,你是什麼人?手上怎麼會擁有『炎靈劍』?真是天助我也!在下,就缺少一把火屬性的寶劍,想不到,蒼天有眼,竟然送來了一把這麼好的寶劍——」
鐵樹黎望著少年手上那把「炎靈劍」,一雙眼睛閃閃發光,就好像少年手上之魔劍,已經是他囊中之物似的?臉上露出得意之色!
「你是什麼東西?我幹嘛要告訴你——」
楚飛舞,聽到面前這位醜陋男子的話,立即把目光從漂亮的寒玉兒身上,轉到他身上,眼神之中,露出鄙視之色。
「你——想不到,世上還有這麼狂妄的少年?」
鐵樹黎,氣得七竅生煙,劍指著少年,都輕微顫抖起來,他那本來就十分猙獰的醜陋面容,此時,顯得更加恐怖嚇人,一道怨毒話語,立即從他嘴裡傳出:「今天,就讓你嘗嘗,什麼叫做生不如死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