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怎麼樣?」慕容染月有些擔心,她倒是無所謂,但是北堂邪是皇子,現在最有可能得到皇位的人,那麼他就比以前更加的危險。
她還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到北堂邪的情景,那一地的黑衣人,個個都是被一劍斃命的,北堂邪當時身受重傷,若是沒有自己,怕是已經被幫他給殺了吧!
「很麻煩!段榮已經知道了這裡發生的一切,現在正帶兵往回趕,父皇現在也沒有辦法,只是每天愁容不展。」北堂邪坐下,將丫鬟端上來的茶水一飲而盡。
「沒有辦法嗎?你不是說你外公有兵符嗎?我們拿到你外公的兵符,在拿到段榮手中的那個兵符,兩個兵符合到一起,不是就可以調動天下的兵馬了。」慕容染月覺得現在最主要的就是拿到這些,雖然知道著段榮在邊疆多年,深的邊疆戰士的心,但是皇上畢竟是皇上,一國之君。
拿到了兩個兵符,至少也可暫時的鉗制著段榮。他們也有時間爭取下一步計劃!她不是一個有愛心的人,她是自私的人,她做這些就是希望北堂邪可以好好的活著,不受傷害!至於其他的人,她管不著!
「你以為那麼容易啊!那兵符肯定被段榮藏才不為人知的地方,我們又怎麼找的到!就算是找到了,以段榮在邊疆將士的心中,怕是兵符也沒什麼用吧!」北堂邪扶著額頭,神情疲憊的說。
「這點小事,難不倒我!姑娘我輕鬆搞定!以前只是想陪你和北堂冥玩玩,所以每次都讓你們抓住,現在若是我認真起來,怕是沒有誰能發現的了我。況且,那時候我被北堂冥那個小人下毒,伸手定然是受了限制的,現在我沒事了,就可以恢復了以前的身手了!」慕容染月信心滿滿的保證著。
「不行!你這樣會很危險的!」北堂邪抬頭,堅決的反對。
「你反對無效!你攔不住我的,除非你從現在開始看著我,否則,你一離開我就離開!」慕容染月威脅著。
「月兒!這是男人的事!」北堂邪有些無奈,和慕容染月鬥嘴,他都是佔不了便宜的。但是這件事絕對不行,他北堂邪的女人怎麼可以冒險!他是男人!
「北堂邪你大男子主義!誰說的女人就不能做大事了!什麼危險不危險的,你都快沒命了,我活著幹什麼?給你燒紙上墳啊!」慕容染月沒好氣的白一眼北堂邪。
「月兒!」北堂邪心裡感動不已,雖然慕容染月嘴上說出的話能氣死人,但是他還是很感動!
「好了不要說了,這件事就這麼決定了!我就是要幫你,就是要讓你知道我慕容染月不是會托你後腿的女人!」慕容染月高傲的揚起下巴說道。
北堂邪被慕容染月的樣子弄的撲哧一聲笑了起來,這丫頭永遠都是這麼彆扭,明明好好的事,到了她的嘴裡就變了味。但是心裡暖暖的,很久都沒有人這麼為自己著想了。
「怎麼?感動了?」見北堂邪目光溫柔的看著自己,慕容染月笑了起來。
「你怎麼沒有女人該有的溫柔,真懷疑你是不是女人!」北堂邪將慕容染月抱在懷裡,寵溺的說著。
「你這話說的,我若不是女人,難道王爺你是喜歡男人的?」慕容染月眨眨眼睛,挑釁的看著北堂邪。
「慕容染月!」北堂邪果然是怒了,她是什麼意思?當他是短袖啊!
「開玩笑的了!真是的,玩不起啊!」慕容染月撇撇嘴,無奈的聳聳肩。她不過是緩解一下氣氛而已。
「好吧!為了證明本王是男人,就勞煩王妃證實一下吧!」說完,北堂邪抱起慕容染月就往後院走去,沿途見到兩人的下人風一樣的閃開。
雖然現在王爺和王妃的關係好了,但是還是要趕快躲開的好,不然誰知到他們的王妃大人又會生出什麼鬼主意!
「北堂邪,你流氓!快放我下來!這可是大白天的,你可不要亂來啊,你不要臉我還要呢!」慕容染月急的臉都紅了,這個北堂邪真是不挑時間不挑地點啊!
看著路上遇到的下人都一臉曖昧的看著自己和北堂邪,心裡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她的一直英明啊,就這麼毀了!
「王妃這是什麼話,本王不過是想你陪著吃頓飯,難道王妃是在想別的什麼嗎?如果是這樣,本王倒是不介意滿足王妃啊!」北堂邪說的極其曖昧。
慕容染月瞬間石化了,著北堂邪也進步的太快了吧!怎麼自己竟然會被他擺一道!真是丟臉啊!
看到慕容染月一臉的僵硬,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胡亂的轉著,北堂邪忽然心情大好。
「哈哈……」
「笑吧,笑吧!笑死最好!」慕容染月憤憤的瞪著北堂邪,臉上紅的嚇人。心裡將北堂邪罵了千百遍,還覺得不解恨。
「好了好了,不笑你了。這幾天沒有時間陪你,很久沒有和你一起吃飯了,我們就安靜的吃個飯好不好?以後怕是不會有好日子了!」北堂邪雙手抱緊懷裡亂動的慕容染月,安撫道。
「好吧!」慕容染月不情願的開口,伸出雙手,抱住北堂邪的脖子,任由北堂邪抱著自己回房間去。
夙聿痕站在窗前看著大鬧的北堂邪和慕容染月,眼中全是羨慕。若是她愛的是自己,會不會也是這樣子與自己大鬧,開心的說著話。全心全意的幫助自己?
但是那終究是假如,她愛的終究也是北堂邪,不是自己。若有來生,他要先一步遇到她,不給任何人機會!只是今生,怕是沒有機會了!
關上窗戶,夙聿痕來到桌前,看著秦霜為自己準備的飯菜,平靜的吃了起來。秦霜和蘇蓮蓉,慕容染月說的對,她們是無辜的。等事情結束了,他會給她們尋找個好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