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陰仄仄的眼神看向北堂邪,丫的最好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北堂邪這輩子都睡書房!並且她要招男寵!
「小姐,你的眼神太凶了,今天是顧小姐和陸丞相的大喜日子,你這樣子不太好吧!和王爺有什麼誤會可不可以等到顧小姐出門了再說啊?」小魚見慕容染月目光不善,小聲的在慕容染月耳邊提醒。
慕容染月收回視線,轉頭看向顧煙雨,雖然顧煙雨現在看不到自己,但是別人是可以看到的。她嘴角微揚,目送著顧煙雨在喜娘的攙扶下上了花轎。
聽著吹吹打打的聲音漸漸遠去,王府的大門逐漸的被關上,慕容染月的臉色又陰沉了下來。
「北堂邪!不是說要今天解釋嘛,現在機會來了,開始吧!」慕容染月那聲音冷的讓王府的下人們不禁打顫,他們不敢多做停留,畢竟那是王爺也王妃的私事。
一溜煙的功夫,大廳裡原本熱鬧的一群人失去了蹤影,門口只剩下不知道是哪一位急忙消失時不小心丟失的鞋。
「解釋什麼?本王有什麼好解釋的!是你不相信本王!」北堂邪也生氣,慕容染月不相信自己的心。
「你說什麼?居然還敢埋怨我?北堂邪你是活的不耐煩了吧!」慕容染月氣的美眸圓瞪,一伸手就將頭上那奢侈的頭飾扯落,丟在地上。任由一頭烏黑的長髮散落在肩膀上。
「我不該埋怨嘛!本王為了找你已經幾天沒有睡覺了,你不說安慰本王,一見到顧煙雨就氣哄哄的無視本王離去!照你的意思本王還要去哄你不成!」
什麼意思!他堂堂一國的王爺,為了她已經低頭不少了,她居然還得寸進尺!試問,朝中哪個權貴會這樣子對待一個女人!
「你的意思是你功勞很大了?可笑之極!那是我要你做的嗎?是你自己要做的!怎麼?你不久為了我做了那麼一點小事嘛,我就該感恩戴德嗎?北堂邪,別老是本王本王的,姑娘我要的怕是你給不起!」
慕容染月說完,眼神一凜,轉身就走。根本就不理會氣的頭髮都要豎起來的北堂邪。
該死的!虧的她昨天見到北堂邪的時候還感動的一塌糊塗,就準備一身相許的,現在看來還是為時過早,北堂邪那德行,好事在修煉修煉吧!
「你什麼意思?」北堂邪一聽慕容染月這話,心裡涼了下來。
「沒什麼意思!我要的是一夫一妻制,絕對的愛,不能分割的愛!絕對的坦白!絕對的平等!可是邪王大人,您做的到嗎?若是做不到,本王妃可以休夫改嫁!」
慕容染月一字一句說的擲地有聲,北堂邪聽的更是震驚,絕對的愛?絕對的平等?但是最後那一句什麼意思?休夫改嫁?從北嶽建國以來還沒有哪個女人敢休夫的,更別說是皇族了!
「你敢休夫!」北堂邪的聲音也冷了幾分。
「你看我敢不敢!」慕容染月說完,不再理會北堂邪,自顧自的離開了。只剩下北堂邪一個人在大廳氣的牙齒咯咯的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