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血染微微斂下眉眼,壓低心頭的驚怕,淡漠冷冽的問道。
「小染兒,你忘記了嗎?我是你的夫君。」金色的面具遮住了他的所有表情,男子慵懶鬆軟的喏嘴。
「笑死人了,我血染不過是一個孤女子而已,如今更是一個帝王的后妃,你說你是我夫君?難道你不覺得好笑嗎?」血染挑了挑眉,冷冷的看著金面銀子男子。夢裡夢外似乎幾十載,她十分確定她不認識這個男子。
「呵呵……娘子,不管你信不信,我就是你的夫君。」金面銀子男子毫不客氣的坐在血染的床上,姿勢極其魅惑衝著血染招了招手,然後狹促的帶著狐狸般的曖昧調笑,「娘子,長夜漫漫,你我夫妻不是應該珍惜這短暫的春宵一夜嗎?」
血染一直打量著這個男子,不知為什麼,她對他有股莫名奇妙的熟悉感,就像自己管不住自己的心,沉淪在風漠離的血眸之中,金面男子有著致命的誘惑,她無奈的擺擺手,見他似乎沒有惡意,嬌嫩的唇瓣一張一合,「好吧,就算你以前是我的夫君,可我現在已經是堂堂正正的血妃了。你覺得我們……」
忽然一股詭異奇特的力量牽引著血染瞬間就處在的金面男子的跟前,她驚訝的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盯著男子的瞳仁,然後接來的話全數吞進了她的肚裡,男子摟住她的腰身,壓在床上,覆上了她的雙唇,除了嘴巴,冰冷的面具緊緊的貼在她的臉上,冰涼的觸感讓她的身子打了一個寒顫。
一番掙扎,一番纏|綿,金面男子的舌頭在她的口中攪得七葷八素,血染被這突如其來的吻纏的有些窒息,她被吻得滿臉通紅,胸口出微微浮動。
「你……」血染有些觸怒,可自己還被他壓在身下,動彈不得,金面男子的滿頭銀絲纏繞的血染的肩頭,一如那金色的面具,冰涼的觸感讓她微微抽了口氣。
「娘子,你的味道一如從前,沒有任何的變化。」金面男子似乎很高興,眼底溢出的卻是難以言喻的傷痛,一股悲涼的氣息從他的身上散發瀰漫在空氣中,他的手溫柔而又微顫的撫摸在血染的臉龐,一滴豆大的淚水忽然跌落在血染的眼角。
她滿腔的怒火在一瞬間化為青煙,本來想著如何劈頭大罵,這一下子全掐在喉間,她糯了糯唇,最終化為一聲低語,「我不是你的娘子,你先起來,這樣壓著我難受,你要是在不聽話就別怪我喊人了。」
金面男子聽而不語,伸手拂去滴落在血染眼角的淚滴,他俯下頭顱在她的眼角上輕啄了一下,忽而輕輕的笑了起來,「娘子真可愛,為夫的本事你當真不記得?這個榮華宮早已被本座布下了結界,就算你喊破喉嚨也無濟於事。沒有人可以聽得到你的叫喚,也不會有人發現你的存在的。」
血染最終無奈被打敗,只能狠狠的朝他翻了翻白眼,這個男子既然能夠悄無聲息的進入她的房間,他所說的話她並不懷疑,結界她略有所聞,在這個異常的空間裡別人是感知不到她的異常,只是她不明白為什麼他就這麼認定他是她的娘子?
「娘子,今天為夫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呵呵……」清脆的笑音響徹了榮華宮。
金面男子覆上血染的身子微微的挪動,血染又驚又羞的手舞足蹈的揮拳反抗,金面男子輕輕呢喃,「看來小染兒不似小妖兒那般聽話了……」
血染猝然心亂,妖兒?妖兒?阿離?她忽然環住金面男子的腰身,唇齒顫抖的問道,「你究竟是誰?誰是妖兒?」
「你想起來了?」金面男子忽然大喜,目光驚詫的盯著血染。
血染無力的搖了搖頭,金面男子的眸光立馬黯淡下去,然後輕輕的吻著血染的眉眼,鼻尖,然後在她的唇瓣上微微的輕啃,血染身子彷彿是被定住了一般,一動也不能動。
血染呆呆的看著金面男子扯開她的內衫,裹胸,褻褲,冰涼的觸感襲遍全身,男子的手在她的身上磨砂,血染無力反抗,又驚又惱,眼神變得有些迷離,金面男子只覺得全身緊繃,眼神飄渺,qingyu在瞬間達到極致,他徹底淪陷在自己構造的的美好中無法自拔。
他全身的血液正在叫囂,他要她。
即便她不全是她的小妖兒。
體內蓬勃的Yyu望讓他清楚的感知,即便是自己的夢魘還是魔道,他都不後悔。
「小染兒……娘子……為夫一定會好好的疼惜娘子的,你看你一哭,為夫的心都碎了。不要哭了好不好?求求你。」血染眼角劃出的淚滴讓金面男子猛然一震,他輕輕的在她的眼角,一遍又一遍的吻著,輕柔的話語有著無限的悲涼。似乎只要徹底的占|有她才能彌補他千年來悲痛的
[求求你],在聽到男子這樣委屈求全的話語時,不知為何在這一瞬間,她的心竟劇烈的疼了起來,疼著有些窒息,她吸了吸氣,他壓在赤著的身子上,她不是害怕,也不是驚懼,就是心裡難受的想哭,她的心似乎已經不再受她控制了。血染討厭這樣感覺。
「放過我,我不是你娘子。」血染倔強的偏過頭去。
金面男子早已被魔魘控制的失去了理智,一個挺|身,他悲涼的淚滴滑落下去,滴在血染高聳的玉|峰,嘴角喃喃的念著,「妖兒……妖兒……」
忽如其來的異|物沒入她的體|內,血染認命的閉上的雙眼,一滴滴淚水劃過眼角,自己的清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葬送在一個連名字也不知道,連長相也不清楚的男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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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個王八羔子奪了小染的清白~~·· 某落吼一吼~ 閃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