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寵感覺自已像是受到了奇恥大辱,惱羞成怒的對著身後的一群家丁狠狠的發話,「給我上,好好教訓這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畜生。」
「我呸……」血染冷然的站起來,目光淡淡的掃射了李寵和他身後的一群人,目光凌厲。
血染向前邁了幾步,負手而立的站到李寵的面前,覆上自己的青絲妖嬈笑道,「一個小小的兵部侍郎家的公子也敢在帝都如此的囂張,當帝都無人了?還是皇帝蹦了?」
話一出口,周邊的人臉色瞬間變色,甚至有茶杯跌落在地發出的清脆音律。這小子說出的話果真是狂妄至極,連風蒼的帝王也敢用來引用,誰人不知那帝宮懾人的妖孽。
「你……」李寵赫然失聲,睜大眼睛驚恐的看著面前的人散發出來的強勢的氣場,居然有些動彈不得,明明就是一個極其普通的少年,連週身的人都有些汗顏。
血染微微的俯下頭去然後又猛然的抬起頭,眼中一直含著淡淡的笑意,「怎麼?害怕了?」
李寵竟有些驚恐的點了點頭,這個少年太恐怖了,他渾身的細胞居然在害怕的叫囂,這是長到這麼大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感覺。
血染掩嘴撲哧一笑,笑得漫不經心,然後她輕輕的搖了搖頭,「害怕也無濟於事,做過的事情就要承擔代價。」
話語一落,少年的手在人渣男的喉間飛速一掠,李寵的嘴角竟無故溢出一絲鮮血,喉間不見半點傷痕,他的唇齒不停地張合,卻再也發不出任何一點聲音。
血染在自己的指尖上磨砂的一會兒,對著後面倒在地上的一群黑服家丁冷冷的說道,「回去告訴你麼老爺,若是在不懂得教那小畜生,下一次失去了就不僅僅只是——聲音。」最後兩個字,血染說的極輕。
醉仙樓裡的人如苜夢幻,剛剛那一幕實在蹊蹺的詭異,這年紀不大的少年身上竟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只不過醉仙樓裡藏在暗處的一雙眼睛看見剛剛那一幕竟有些閃閃發光。
風漠奕與華燁還在剛剛的震驚中沒有回過神,血染便跟個無事人一樣坐了下來,拿起筷子就吃了起來,其實受到震驚最大的便是她自己,自從剛剛從老爺子那裡帶了這個詭異的玉戒後,體內便存在一股奇異的力量充斥四周,全身的血液都在叫囂,彷彿那不過是一件在平常不過的事情。
血染眉凝深皺,腦子裡忽然浮現出那個鬼魅的紅衣男子,他曾經說過,血家的女兒怎麼會如此狼狽,為什麼他會對她如此是說?忽然她很想再見一次那個紅衣鬼魅,問個究竟。
「你們可知血家?」血染忽然放下筷子,眉毛一挑有些疑惑的問道。這華燁與風漠奕身份不一般,或許從他們口裡能明白知道一些東西。
風漠奕與華燁在血染的話語中回過神來,華燁與巧言都是搖了搖頭,風漠奕眉凝深鎖,深深的看了一眼血染,最終還是跟華燁他們一樣搖了搖頭。
血染撇了撇嘴,不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