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的大宮殿裡,滿屋子跪在地上的奴才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皇帝負手而立就那麼靜靜的站著大殿中央,他的思緒有些飄飛,誰也不敢向前。
香妃早已是癱瘓在地,神情渙散,她緊緊的握著自己的雙拳,深深的掐入掌心也不知道疼痛。血妃……血妃……這個女人竟一躍成了風蒼罪尊貴的女人,她怎能不氣,她怎能不恨?
「來人……屋子裡所有的奴才全部拖出去六十大板,香妃作為宮妃,後宮失德,降為香頻,霞光殿禁足三個月。」不急不緩的,每一句話語鏗鏘有力,每落下一個字,殿內的人的心就被打入地獄一分。
頓時滿屋的哭天喊地,磕頭求饒,「皇上饒命啊,皇上饒命啊。」直到一個個被御林軍架走,淒厲的殘音還一直縈繞在霞光殿內外。
「皇上……」一聲哀怨的控訴,香妃跪在地上失魂落魄的扯著風漠離的龍袍,「皇上啊……臣妾冤枉啊。」
風漠離似熟視無睹,一腳踹開香妃的手臂,冷冰的紅瞳陰森森的盯著地上的女人,「香妃,朕一再容忍你的囂張跋扈,你卻不知道收斂。今日朕把血妃交給你是要你好好盤問。你卻動用私刑。」
說罷他拿起一旁被擱置下來的鞭子,看著上面還泛著血腥的紅光,更加的陰狠,「莫不是香妃也想嘗嘗這鞭子是什麼滋味?」
「皇上……臣妾知錯了。求皇上饒了臣妾這一回,臣妾再也不敢了。」香妃頓時害怕的向後跪退了幾步,咬緊嘴唇使勁的搖了搖頭。
「你也知道害怕了?」風漠離向她靠近,狠狠的捏住她的下巴。
香妃從來沒有想過,一直對她寵愛有加的皇上會變得如此的陰霾,這一刻她真的害怕了,她從來沒有想過,因為那個來路不明,毫無預兆出現在龍寢宮外的女子落的這步田地。
「臣妾真的知錯了。」香妃嚶嚀的哭出了聲,此刻她已經無力去與一個帝王爭辯了,皇帝從來就不是一個溫馴的軟綿羊,十六歲那一年議事殿初見,他的狠絕,他的殘忍,他的暴戾,她都統統知曉。
風漠離厭惡的鬆開香妃的下巴,毫不留情的離開了霞光殿,今日他親口把一個女人送到了別的男人懷裡,一生一世一雙人,他沒有想到那個八面玲瓏,死不服軟的女子第一次居然是對著風漠奕說出來的。
這一日,霞光殿裡哀鳴聲絡繹不絕,這一日,霞光殿裡的血水沁出了幾盆。後宮人人自危,只求自保,就怕惹得天子龍顏大怒,殃及池魚。
御花園裡的長亭裡,方憐頓時冷汗涔涔,端在手裡的茶杯猝然摔落,她怔怔的盯著滿地的碎屑,喃喃自語,「只怕這後宮要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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