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把這些獵物帶下去,把那幾隻貂子的皮剝下來做成兩件貂皮大衣。」風漠離軟綿綿的聲音傳入眾人的耳中。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似乎讓在場的兩個女人的心都揪了起來。
或許都在想著,自己能夠得到皇帝的厚愛。
血染抬起頭,朝著剛剛下馬的風漠奕看了過去。
一襲白衣依舊是纖塵不染,臉上永遠都是帶著溫潤和煦的笑意。
似乎是注意到她目光的弧度,風漠奕朝她笑了笑。
一路回到行宮的大殿,桌子擺滿了剛剛盛上來還熱氣騰騰的御膳。
「血染……過來伺候朕用膳。」
血染的心一緊,春兒朝她遞了一個顏色,她立馬走上前去,朝他福了福身。
「皇上,不如讓臣妾伺候您吧。」香妃那跋扈的聲音不時的響起。
「妹妹,這種事情還是讓宮婢們去伺候,咱們還是跟著皇上一起用膳。」邵妃瞧了她一眼,微微的笑道。
香妃有些不悅的看了一眼邵妃,但是最後也放下了筷子。
「姐姐說的是呢,這等事情也只有那些下賤的婢子去做最好不過了。」
風漠離的眼神帶著著微怒,淡淡的掃了一眼眼前的女人。
血染這在心底暗歎,不知哪裡又得罪了這為爺,她硬著頭皮站了上去。
「請問皇上要吃什麼?」
「隨便……」淡漠的聲音輕飄飄的。
血染眉頭一皺,這裡也沒有「隨變」的冰棍。風漠離這不是故意為難她嗎?
邵妃默不作聲,倒是香妃臉上帶著一絲幸災樂禍,想看著她要如何應對。
倘若大的宮殿裡一時間有些冷場。
「這道鳳尾魚翅看著不錯,本王記得每年的春季狩獵,皇上總贊成這菜不錯。」風漠奕婉轉的聲音極為好聽的響起。
血染一聽便立刻明白了,立馬小心翼翼的夾了一塊放在風漠離的盤子裡。
這個男人總在她最需要困擾的時候跑出來替我解圍,心裡帶著一絲暖意充斥著整個心房。
「噗……」忽然一口鮮血噴在她的碧青的衣衫上,她一心驚,手中拿著的筷子應聲落入地下,向後退了幾步。
「娘娘……娘娘,您怎麼了?」婢女阿蘭的聲音有些驚恐。
「快傳御醫。」風漠離的聲音帶著一絲警覺,怒氣叢生的掃視了一圈處在大殿內的人。
香妃的臉變得有點蒼白,嘴唇有些淡紫,嘴角還留著鮮血,血染有些惶恐的向後退了幾步,就像是看到了平時的自己,身子變得有些瑟瑟發抖。
半倚在風漠離懷中的香妃十分虛弱,她沒有想到她的下場來的這麼快。
李太醫急匆匆的趕來,在觸到風漠離那雙嗜血的紅眸散發著寒氣,一聲「啪嗒」的跪了下去。
「微臣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快來瞧瞧香妃究竟為何吐血?」風漠離冷魅至極。
好好的一頓午膳,誰也不料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除了那幾個位高權重的男人,其他人都滿頭虛汗,戰戰兢兢。
「別慌。」忽然一聲溫潤的清音在血染耳邊響起。
她忽然回過神來,臉色有些蒼白,朝風漠奕露出一抹苦笑,總在她最需要的時候出現的男子。
「皇上,娘娘這模樣是中了毒,毒不難解,卻傷身。」李太醫臉上的深情一片凝重,「不知娘娘先前飲食了什麼東西?」
香妃的婢女阿蘭眼睛似乎有些通紅,「娘娘從用完早膳到現在,只喝過一杯茶。」
「茶?」風漠離的淡淡的看著阿蘭,阿蘭立馬跪倒在地。
「是,皇上,娘娘只喝過血染沏的一杯茶,邵妃娘娘可以作證。」在對上風漠離的血紅的瞳仁時,阿蘭嚇的瑟瑟發抖,眼神不由的向邵妃飄了過去。
血染喉間劃過淡淡的血腥味,為何有又與她有關?
血染苦笑,這只怕又是一個局,只是不知道究竟是誰設的這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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