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朕的風蒼什麼時候需要你一個婢子來費心。」風漠離此刻的心情極好,這女人明明害怕的要命,居然還用那麼冠名堂皇的理由來勸誘他,真是可笑。
外面一片暗黑,倘若大的山林裡她一個人出去也是必死無疑。橫也是死,豎也是死,血染咬著牙狠狠的看了他一眼,要死也要拖著這個男人,好歹是一皇帝,自己也不虧。
她皮笑肉不笑的裂開了嘴,「既然如此,那麼就讓我這小小的婢子陪著皇上你——一起死吧。」
「血染,你還真大義稟然。那不過是一隻小小的狸子而已,用不著你陪朕死。即使是隻老虎,能奈朕如何?」風漠離一聲冷哼,似是輕蔑的嘲笑。
血染卻憋屈的漲紅了臉,都怪她自己太大意了,居然沒有看穿這個男子一肚子的壞水,戲弄起人來。
「風漠離,你還真卑鄙。」血染憤恨的站了起來,帶著慍怒凝視著那個像狐狸一樣狡猾的男人,眉眼婉轉,流光目眩帶著淺淺的笑意,她鞋子也沒有穿,就直接朝著悲鳴聲的來源摸索走去,想瞧瞧究竟是什麼小動物害她在風漠離面前顏面盡失,成了膽小怕事的主兒。
鍾靈毓秀的巨石後面,血染微微的探出一個頭,只見一隻體白通透的狐狸哀傷的趴在地上,發出陣陣的哀鳴,她大膽的移出身子,近眼一瞧,白狐狸的後腿跟處一片鮮紅,它瞧見她向它走去,眼神裡滿是警惕,「嗷嗷嗷」的直叫。
「哎呀……小狐狸,你的腿流血了,要不我替你包紮一下吧。你放心,我絕對不對傷害你的,相信我吧。」血染舉起雙手,眼眸十分誠懇的望著這隻小狐狸黝黑的瞳仁,試圖讓它信服。
血染慢慢的靠近,見它似乎不再那麼排斥,便大膽的向它靠近,這個小傢伙似乎能聽懂她說的話一般,便不再反抗,但是眼神裡的警惕還是顯而易見的。
血染從懷裡掏出前幾天從風漠離手中搶來的聖藥替小傢伙慢慢的塗抹上,在從懷裡掏出帕子替它包紮,這個聖藥消腫止血的功似乎效特別好,剛剛塗抹上去就立刻止住了血,小傢伙才徹底的放下警惕,朝我吐了吐舌,以示友好。
「呵呵……說了我不是壞人吧。」血染蹲在小白狐的身旁,溫柔的摸了摸它的頭,心情極好,「你看,咋們這麼有緣,要不你跟我離開這裡好不好?我一定會好好待你了,雖然不能夠吃香的喝辣的,不過我有吃的就有你吃的。如何?」
小白狐把頭扭到一邊,壓的越發的低了下去,她以為小白狐不願意,失望的摸了摸它的白毛,「小白狐,你要是不願意呢,我也不強迫你。你就在這裡好好的養傷。」
血染奸詐一笑,一把抱起它的身子,小心翼翼的靠在懷裡,「哼,你不跟我走也要走,誰叫我喜歡你呢。」
小白狐並不反抗,只是哀怨的看了一眼這個不守信用的女人。
摸著它的柔軟的白毛,心底一陣滿足,這狐狸也是通靈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