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於齊墨的「淫*威」,紅鷹不得不馬上派人快馬加鞭的跑回一個時辰前路過的小鎮,滿大街的找到了雞蛋和糖,又快馬加鞭的跑回來。
好在因為顧慮到鍾青葉的身體狀況,一行人護著馬車走的並不快,總算在駐紮休息的時候趕了回來。
齊墨走下馬車,一身的意氣風發,仔細的看著黑衣男人買回來的一大堆雞蛋和糖。
因為他沒說清楚到底要哪一種,紅鷹又不敢為這種小事打擾王爺和王妃的獨處時間,沒辦法,黑衣衛只好每樣都買了一點,防止發生紕漏。
「這是什麼?」齊墨捏起一枚只有兩個手指大小的蛋,問道。
黑衣衛老實的回答:「小土雞蛋。」
「那這又是什麼?」齊墨指著另一邊明顯大了一號的蛋問道。
「大土雞蛋。」
「……」
一個小紙包裡一堆白花花的東西。「這是什麼?」
「白糖。」
另一個紙包,指甲大小的紅色顆粒。「這個呢?」
「紅糖。」
齊墨索性收回手,「你直接告訴我,你買了哪些?」
黑衣衛老老實實的回答道:「雞蛋有小土雞蛋、大土雞蛋、竹雞蛋、山雞蛋、野雞蛋和家雞蛋,糖類有紅糖、白糖、黃糖、冰糖、軟糖、硬糖和棉花糖。」
齊墨低頭看著他手中已經融化成拳頭大小的「棉花糖」,面無表情的拿過來,直接塞進紅鷹的嘴裡。「你今天的晚餐。」
紅鷹:「……」
按照齊墨的吩咐,將紅糖用水煮化,再把大土雞蛋放進紅糖水裡煮, 要保持紅糖水不能幹掉,雞蛋內熟且不能崩裂的程度。
於是乎,原本一群應該持刀殺人的黑衣衛,就淪為了煮雞蛋的婦人……
但是對於這雞蛋到底是用來幹什麼的,齊墨一直沒有解釋。
看著他嘴角不經意間露出來的邪魅笑容,紅鷹很果斷的打消了詢問的念頭。
……今天的王爺很不穩定,傻子才會撞上去做實驗品。
看著一群人忙著生火照看雞蛋的模樣,齊墨滿意的點點頭,一轉身,朝馬車走去。那個小東西,到現在還沒醒過來呢。
也對……他確實過分了點。
鍾青葉正莫名其妙的夢到和軍情部的一群同行泡吧。
五光十色的綵燈裡,帥氣的混血兒調酒師動作花俏而老練,五彩斑斕的酒水在他的動作下緩緩組成一杯雞尾酒,插上切的薄薄的檸檬片,墊上酒墊,輕輕推到鍾青葉面前,順帶附送媚眼一個。
鍾青葉對這種套路太熟悉,一邊拿起酒杯,另一隻手就已經探上了調酒師的脖子,輕輕的滑動,曖昧又輕佻。
調酒師邪邪的一笑,俯身在她耳垂處一吻,低聲道:「那邊有個人一直在看你。」
鍾青葉莫名其妙的回過頭,卻跌進一雙狹長的眼眸中。
呼吸頓時屏住,卻越來越透不過氣來……
她猛地睜開眼睛,卻看見一個男人躺在她身側,支肘看著她,目光促狹又慵懶。
「你是誰?」鍾情的腦子還暈乎乎的一片,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男人的臉色瞬間就微微變了,那雙黑漆的眸更深了一些。
突然,鼻子劇烈一疼。
鍾青葉驀然清醒過來,氣的臉色發紅,差點從床上蹦起來:「齊墨,你這混蛋!」
沒蹦起來,因為全身就像拆了骨頭一樣的酥軟酸痛,下體隱隱的撕痛襲來,一瞬間提醒了她之前發生了什麼。
雙頰處瞬間升起粉紅的疑雲,鍾青葉一把撩起裹在身體上的薄被,往下一掃,頓時,頭頂隱隱冒出青煙來。
齊墨將她的反應全程收在眼裡,心中暖意更甚,看著她呆滯掉的模樣,居然升起了一絲玩弄的心情。
故意伸長了脖子,湊到她撩起的薄被前,往下一看,男子的嘴裡咂咂有聲:「真是慘烈啊……」
鍾青葉全身上下都被齊墨種上了紅色的「草莓」,親吻的,舔舐的,甚至是啃咬的痕跡,越是私處的地方痕跡越為明顯,整具身體紅白交錯,斑斑駁駁就像失敗的人體繪畫。
「齊—墨!」鍾青葉忍無可忍,鬆開緊抓著薄被的手,揚起來手劈頭蓋臉的就朝他的臉頰扇打過去,吼的驚天地泣鬼神。「你少給我得寸進尺!吃干抹淨了還說風涼話……」
揮到半空中的小手被人一把抓住,順勢拖到唇邊一吻,齊墨笑的活像個偷了腥的貓:「丫頭,你應該沒忘記,手掌上這條疤是怎麼來的吧?」
攤開的手心裡,從無名指根部一直到手掌底部,有一條長長的疤痕,粉紅的顏色,看上去並不是十分鮮明。
鍾青葉氣惱的瞪著他,還不是他的傑作,好端端的找虐,在臉上戴個殺傷力面具,害的第一次見面還不知情的她一拳打下去,被割出了那麼一道傷口。
「看你吼的那麼大聲,似乎也不是很累……」齊墨突然語氣一變,目光從她的臉上往下移動,笑的古怪之極:「如果你非要這樣的話……」
他的話還沒說完,鍾青葉迅速低頭,一眼就看見身上蓋著的遮羞布,因為她的動作整個下滑了一大片,大半邊紅紅白白的胸部,曝露在空氣中。
鍾青葉的身材很漂亮,在女子中算的上高挑的身高,加上她一貫的大運動量,塑造出了一具完美的軀體,半球形的胸部堅*鋌而飽滿,腰肢纖細的不盈一握,雙腿修長而緊致,每一寸的線條都充滿健美的蠱惑,很容易就能引起男人的情*欲。
一想到這具身體將永遠只屬於自己一個人,齊墨心裡就是說不出來的雀躍和狂喜,直接的後果就是……
鍾青葉一巴掌拍在他胸口上,原本軟綿綿的身體因為惱羞成怒而爆發出了新的力量,將被子往身上一裹,吼的讓人震耳欲聾。
「齊墨!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