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鍾青葉不斷變換的臉色,豆大的冷汗晶瑩剔透的猶如水晶一般,柳眉緊蹙,嬌小的面容上呈現出隱忍的疼痛。
齊墨愣了一下,突然想了什麼,身下的動作頓停,錯愕的看著她,濃黑的劍眉,在額中心擰成了一個緊密的結。
鍾青葉張大的口,雙唇艷紅的邪魅,拼命一般喘息著,胸口的瑩潤上下起伏,微微晃動,落在男人的眼裡,赫然是一片秀色可餐的美味。
下腹頓緊,火辣的情緒直沖腦海,原本就埋在幽徑中的異物無形中膨脹,與她的身體緊密貼合,帶來緊緊包裹的極度溫暖,齊墨忍不住低低喟歎,俯下身子,溫柔的吻去她滑落到眼角邊緣的汗水。
“對不起,我有點失控了。”齊墨輕輕的笑著,黑眸中的情緒閃動猶如霓虹一般,如彎月上揚的嘴角,瀲灩璀璨的驚心動魄。
低頭輕吻她的眼皮,“我喜歡在你身體裡的感覺。”
如此火辣的言語,在他嘴裡說出來,卻比吃飯睡覺還要來得及自然。
鍾青葉原本就嫣紅的臉龐,一瞬間嚴重充血,艷麗的幾乎要流出血來一般,好不容易疼痛稍褪,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伸手去推他的胸口,也不知道是惱怒還是羞澀,她的語氣格外憤懣。
“混蛋!很痛你知不知道!”
一把抓住她在半空中不停揮舞的小手,輕柔的按在自己的腰間,指尖觸碰到滾燙的肌膚,鍾青葉瞬間觸電一般往回縮,身體本能的一抖,兩條長腿微微一閉合。
“嗯……”齊墨突然低低的吟了一聲,低頭看著頭頂快要冒煙的小女人,笑的像只偷腥的貓:“小東西,你夾到我了。”
鍾青葉一愣,根本沒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齊墨卻突然壞心眼的一笑,抓著她的手緩緩下移,一直到兩人的契合點……
猛地碰到某個粗壯的異物,鍾青葉的腦子嗡的一聲,炸開了。
看著她完全呆滯掉的表情,齊墨的心情興奮的快要飛起來了,沒想到這平日彪悍的像個男人一樣的丫頭,在床上居然潔白無瑕像只小白兔一樣。
沒關系,自己的女人,他樂意親自調教……
抓住她柔軟的好似沒有骨頭一般的小手,沿著兩人的契合點一點一點挪動,在她的邊緣,在他的根部,男人俯身,薄唇貼近她紅潤的耳根,輕輕一咬,又伸出舌頭靈巧的打了個圈。
“還不快把腿撇開?這樣的姿勢……會痛的…”
男人的聲音被情*欲染的沙啞邪魅,吐出來的氣息都帶著曖昧的桃紅,舌尖靈巧猶如小蛇,輕輕一動,便引得身下經驗空白的少女一陣戰栗。
“—齊—墨!—!”她氣的臉色發紫:“你禽獸!”
齊墨一挑眉毛,見她不肯松開腿,古怪的笑了一句,眼眸中分明有紅光一動,嚇得鍾青葉臉色頓白,未能說出任何話語之前,男人的腰身突然左右挪動了一下。
“啊……!”
粗壯的異物突然在體內左右撞擊,酥麻和撕裂的痛楚合並湧來,疊合在一起,沖*撞她的思緒,鍾青葉短促的尖叫一聲,脖頸不受控制的往後一揚,白皙的脖頸劃出一片清魅的弧線。
齊墨眸色更暗,下腹的腫脹難受的就像塞了一大包火藥在裡面,想要強攻的欲*望不斷挑釁他的理智,若不是看在鍾青葉身體青澀的份上,他只怕早已經放任自己淪陷了。
偏偏這丫頭根本就不懂人世,無意也好故意也罷,總之她的一舉一動,只會引得他層層深入,迫不及待的想要將她整個人吞沒下去。
“小東西……”他低下頭,輕柔的分開她的雙腿,壞心眼的將腰身往前頂了頂,看著鍾青葉抑制不住的嚶嚀,心情飛揚的提醒道:“忘了告訴你,這馬車隔音不太好……”
話一說完,像是印證他的話一樣,馬車突然往前一動,晃晃悠悠的走了起來。
鍾青葉瞪大了眼睛,該死的!她居然把這件事給忘記了!這可是在馬車上啊,要是被人聽到了……她干脆撞牆死了算了!
快速將手從齊墨的手中抽出來,也不管手指剛剛才觸碰過某人的某個地方,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桃花水目瞪的圓圓的,充滿控訴意味的看著齊墨。
不是說古人很封建很保守嗎?怎麼眼前這家伙身上就沒一點古人的優良傳統呢?!這可是馬車啊馬車啊!玩什麼不好要玩車震!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齊墨喃喃一般說道,眼底漆黑的一片,洶湧著即將爆發出來的沖動,“我會失控的……”
話還說完,他突然大力往前一頂,整個沒入她的體內,鍾青葉死死咬住牙關,喘息和呻*吟依然固執的從指縫中洩露。
“青葉……青葉……鍾青葉……”
他不斷喃嚀重復她的名字,堅硬的手臂緊緊的禁錮著她柔軟的腰肢,幾乎要將她捏碎的力道,下身猛烈的沖撞,一下一下,激烈而狂妄,幾乎要刺穿她單薄的身體,將她整個融入他的骨血之中。
鍾青葉被他頂的難受,被撕裂的劇痛裡混著哽咽,紅唇一張一合,吞吐著只有自己能明白的無意識字眼。額頭早已經布滿了大片大片的細汗。原本高束的長發不知何時已經散亂開來,鋪在馬車內金黃色的軟墊上,猶如水面盛開的墨蓮。
馬車微晃,細細碎碎的喘息嬌吟透過薄薄的車壁傳遞出去,馬車外,黑鷹和紅鷹面面相覷的一會,不約而同的露出一個曖昧的笑容,紅鷹走上前,低聲對黑衣男人吩咐了些什麼……
喘息漸重。
馬車外,陽光瀲灩,馬車內,凌亂不堪的被褥,長衫胡亂的扭成一團,黑色的緞子裹著風紅的肚兜,空氣中充斥著甜膩曖昧的氣息。
陽光正好,我們……還有很長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