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亦郁打量他,饒有興趣道:「昏睡了五年多的植物人突然醒過來。你治療的那家醫院沒拿你大做文章宣揚自家本事還真是不懂廣告的影響力啊。經營之道,經營之道……」
「希望你能聽我說。」
張子灝對他的這種態度很不滿。
要說他住院,最大的間接人就是他。如果不是他逼得邵冰落突然消失不見蹤影。他又怎麼會為了找人而從樓頂摔下來。做為罪魁禍首,不但沒有好好的反思自己的行為,居然還抱著這樣的態度和他講話。
真是一個讓人非常不爽的人!
邵亦郁忽略他的怒氣,問道:「喝水麼?」然後對著門外喊:「小綠,你怎麼辦事的?有客人來了也不知道上杯茶。下次再這樣我可要好好酌量一下你適不適合在勝任這個職務了。」
「放了冰落!」張子灝打斷他假意耍老闆責罵員工的招數。
「哈…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麻煩你再說一遍。」
「我說…放了冰落。」他重複一遍。
他知道他聽見了。在他講第一次的時候他就聽清了。
「冰落也是你叫的!」
邵亦郁霍地從椅子上站起來,一掌拍在桌上,揪起他的領子,惡狠狠的警告:「這次當你是口誤。再有下次,我不會像這次一樣輕易放過你!」
他用力的推他一把,鬆開他的衣領。
張子灝跌踉好幾步才站穩,不死心的繼續說:「我叫你放過她,你沒聽見嗎?!」
「放過她?」邵亦郁用食指指著他的高挺的鼻樑說:「你是以什麼身份來和我談?張氏集團繼承人的身份,還是邵冰落的『前』暗戀對像___啊!張未來總裁!」
「你是他的哥,她是你的親妹妹!五年前你那樣對她不夠,五年後你還不放過她。你居然利用她,讓她出賣自己的身體來為你換取利益。你就是個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