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生氣的表情,不是抓狂的表情,難道眼前這個真是鬼?他不自覺的略點頭,表示真見鬼了。 邵亦郁一笑再一笑。上官文彬連忙投降,「你不要再笑了,我的魂都給你笑沒了。」
邵亦郁不笑了,一拳狠狠的朝他胸腔打過去,「你小子,我好心叫你下去吃飯,竟然不領情!不領情就算了,我下樓了。」
原來是叫他下去吃早餐。
「等等,你不怪我麼?」他衝下樓的邵亦郁問。
「我怪你什麼?」邵亦郁停在樓梯上,「冰落一大早就告訴我實際情況了。」
上官文彬愣住,他自己白擔心,傻了一個早晨?
「那你不早說?而且家裡有阿姨,你親自上來叫我吃早餐,不是吃個早餐這麼簡單吧?」
「我的確是想看你認為犯錯後的反應,不過你的反應…噗噗…我實在很滿意。這反應,夠我一天有笑點了。」他弄完,走下樓。
此事之後,上官文彬再也不敢喝酒,就算是敬的酒,也不敢再喝,生怕酒後再喝出個錯誤。見到以漫,也一退再退,退到無處可退,偏偏,他們卻生活在同一屋簷下。
每天見面,讓他的心更加的陷入自己挖的愛海中。好幾次,他差點把持不住趕走邵亦郁以漫他們了,就怕自己這樣下去,終有一天會出事。就算不出事,也會瘋掉。
邵亦郁就像故意和他作對似的,明明有家,偏偏賴在他家不走。所以只好躲著以漫。
正想著,邵亦郁和以漫回來了。
「上官!」以漫叫住他。
他慌忙把桌上那本雜誌拿到手裡,瞇著眼回過頭,「我下來拿本雜誌。」說完匆匆回房。
「喂…!」以漫衝他的背影叫喊。她側過臉問邵亦郁:「你有沒有發現上官最近有點怪?而且看見我總躲。」
邵亦郁摸了摸她的頭說,溺愛的說:「那是他怕打擾我們倆,給我們空間。」
他狹長的眼晴,意味深長的看向二樓___上官文彬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