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發酒瘋走錯房間啦!」她推他,想把他搖醒。
「別推,我頭暈。」上官文彬懶懶得說。
「嗯哼,是誰前幾個小時還無視我來著?現在才來道歉,會不會太晚了?」
「以漫…為什麼要回來…?」上官文彬突然問。
她一下子蒙了,呈呆茨狀:「啊?」
上官文彬沒有給她一個答案,而是自言自語的說:「為什麼還要回來…走了就走了,還回來幹嘛?」
以漫徹底糊塗了,「上官,你在說什麼?」
「為什麼還要回來?!」上官文彬突然睜開眼睛,衝她嚷嚷。
「你要死了,知不知道突然睜開眼睛很嚇人啊!」以她拍了拍受驚嚇的小心臟,大口大口的呼吸。
「滾回你自己房間,不能喝乾嘛還要喝這麼多?」她湊近聞了聞他的嘴,立即厭惡的彈起來:「你到底喝了多少?難聞死了。」
上官文彬也站起來,把她扳回床上。自己則把頭靠在她的身上說:「我的心好痛,我想休息一會。」他閉眼睛,真打算睡了。
「你神經啊!自己有房不睡,爬到我的床上來睡。回自己的房間睡啦!」
「你好囉嗦,就睡會兒,再吵我親你。」
「哎呀…還敢威脅!簡直就是仗著自己是主人嘛!」她抽回腿,從床上爬起來,對他說:「我不囉嗦,你霸佔我的床,我去你屋睡。」
她幫他蓋好被,關燈出去。
門外一個人影,詭異一笑,在她出來的前一秒閃避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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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當上官文彬發現自己在以漫的房間時,腦海立即浮現各種猜想。
猜想一、昨夜喝醉酒,腦袋不想事,身體就隨心做了不該做的事?他把以漫給…
不會吧?否則以邵亦郁對邵冰落愛得程度,別說是幹了不該幹的事,就連動她一根頭髮,他都極有可能把他給滅了。所以,這條發生的機率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