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扯過合約,把它撕毀,「我叫以漫,以漫的以,以漫的漫,故稱以漫。雖然不知道可憐的邵冰落是哪個,我還是做件好事吧,把這份不公平的合約幫她毀滅,這樣你就不能約束她了。」
一秒…二秒…三秒…
邵亦郁愣在原地。那份比命還重要的合約…那份他小心翼翼的合約…是…撕了麼…?
「喂…喂…」以漫用手指擢他,「你傻啦?不就是撕了你一張紙嘛…還是說,你被我完美的介紹給美醉了?」她得意的說著,突然被邵亦郁一把抓住她,怒吼:「我不管你是什麼狗屁以漫也好,還是裝的也好,從今以後,你都得叫邵冰落!」
於是,在邵亦郁的恐嚇下,以漫只有委屈的改名聽從。反正對於她來說,什麼名字都無所謂,就連現在以漫的這個名字,都是最近才取的,也是暫時用用。
她是個賊,從小就沒有家人,名字也只是個代號名燴而已。而且邵冰落這個名字挺不錯的,還滿好聽。
可是為什麼,她還要簽那扯蛋的合約?!
她坐在桌前,認真的思考,手中的筆一直轉個不停。
嗯…還是找個機會逃跑好了。
問題是,旁邊的那個男人眼睛都不移開,要怎麼才能逃走?
邵亦郁見她久久不簽,只好威脅:「你要再捨不得下筆,我立刻就打電話報警。」做示拿出手機。
「等…等等…」以漫扣住他的手,笑得眼睛都不見了,「你報警做什麼?」
「你說呢?」邵亦郁把臉靠過去。
「馬上簽!」她嚇得立馬撲回桌上,涮涮的留下自己的大名。
「諾…簽完了。」
邵亦郁拿起來看了眼,又放回桌上,「重簽,寫邵冰落的名。」
以漫嘟囔著嘴巴,不情願的拿起筆重新填,還喃喃抱怨:「好不容易說服自己賣身就算了,要求還那麼多…諾,給你。」她一臉不高興的遞過去。
邵亦郁鑒定完,滿意的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