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身體裡流得不是和你一樣的血液…你就不會再抗拒…再逃離我身邊了…?」
邵冰落的房間裡,邵亦郁捧著邵冰落的相片,癡癡的望著。
旁邊,是滿滿一地的酒瓶。
「無論我怎樣做,都拼不過身體裡的血液……哈哈哈哈哈…「
他笑著流淚,笑到最後,再也笑不出來了,只覺得苦。
「邵冰落…你這個狠毒的女人…又拋棄我…既然你在乎得是我們流著相同的血…我……」
他拿起一個酒瓶,往地上一砸。酒瓶砸碎,他拿起瓶頸的裂塊,咬牙往血脈狠狠劃去…
「流淨和你同樣的血…這樣……你就不會再抗拒我的心了吧…?」
疼痛,是青春裡的一幅畫…
極端,是對愛的表現…
秋天…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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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個月後…
北區,下雪了…整個城市都下雪了。
在北區這種地方,見到雪,簡直是百年難得一遇。
麥黃色法拉力跑車裡,男子注視著前方,風吹拂著細碎的黑髮打在囂張的表情上。車停在一棟大樓前,他從裡面出來,輕揚嘴角,便引來無數女人的尖叫。
他驕傲的享受女人投過來的崇拜眼神,鎖住車,傲視眾人一眼。
「啊!!!」
頓時,有人便受不了的抓緊旁邊的人,使勁的搖晃對方的身體。而這個眾人的焦點,不急不躁的往酒店移動步伐,揚長而去。
電梯停在九樓,他從電梯裡走出來,直接走到對面的房間。
「冷冷,開門。」他修長好看的手指敲在門板上。
房間門開了,從裡面走出一個好看的男人。
「冷冷~來這裡也不打個招呼,討厭!」
被稱作冷冷的人,冷冽著個臉,殺氣騰騰的堵在門口說:「上官文彬!我警告過你很多次,如果再叫我冷冷別怪我對你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