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品種的酒都有,而且有很多是高濃度的。她這是想借酒麻痺。在他身邊,真的讓她這麼痛苦嗎?
不管是不是,他都不會放她走。要她一輩子只待在他的身邊,時間一久,她一定能感受得到他的心。
她已經喝醉了,應該是睡覺亂動,整個肚子都露在外面。邵亦郁男性的荷爾蒙全被勾出來。
不行!
他答應過絕對不碰她,何況她還喝醉了,更加不能趁人之危。他閉著眼,把荷爾蒙壓下去,囑咐自己一定要忍耐。
她的床上已經被一瓶瓶的酒弄濕透了,只好把她抱到自己的床上,給她蓋好被子,迅速的出去,把門關好。他怕和她在一個房間裡多待一秒,就會忍不住把手伸過去,發揮男性的瘋狂。
還好是忍下來了。
他把她房間裡的空酒瓶裝在袋裡扔掉,抽出被單丟去洗,又把被子全拿出去曬。這些做完,又進廚房弄醒酒湯。
擔心她繼續喝下去,只能把家裡的酒全撤了。這樣一來,她就不會再喝酒,過醉生夢死的生活了。
那樣的生活,是他這幾年來的生活。
白天沒命的工作,晚上就把自己灌醉。
喝醉酒的感覺真的很難受,可不能讓她繼續喝下去。
邵冰落醒來,邵亦郁的醒酒湯已經煮好,最最關鍵的,是家裡那些酒都已經解決掉了。這樣一來,她除了出去買,家裡是不會出現酒的。
她一但肯出去,就表示心理一定寬鬆了。等她出去買回來,大不了他把那麼酒再藏起來。只要她自己肯一個人出去,他就有能力讓她開口說話。
邵亦郁把碗遞到她面前,勸她喝掉。
她一口咕嚕喝完,不費他半點口舌。
碗見底,她把它還給他,開始打量房間,眼睛尋視完房間,她問:「怎麼是你的房間?」
「你還好意思問我,你的床上全都是濕的,要睡在上面,不生病才怪,況且你的體格本來就不好。」
他把碗放到桌上,扶她躺好。「再睡會吧,這個時候頭一定很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