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哥,我以為我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小雪哭道。
「小雪,我也是,我也沒想到我還能下來,小雪,這麼多年了,讓你受苦了。」
「銘哥,我不苦,一點也不苦。」
「小雪,昌兒是不是出事了?」
「銘哥,你怎麼知道?」
「我在神界的時候突然感覺心如刀絞,就預感到昌兒出事了,所以就不顧一切的跳了下來,誰知我竟然真的來到了凡間,昌兒,到底怎麼了?」
「銘哥,這事情說來話長,我們進屋去說吧。」小雪道。「爹,娘,銘哥回來了,你們的兒子回來看你們了。」
花似伊,柳似伊,葉葉聲聲是別離,雨急人更急。
湘江西,楚江西,萬水千山遠路迷,相逢終有期。
「銘兒,真的是娘的銘兒回來了!」花妹聽到小雪的聲音急忙跑了出來。
「娘,我是銘兒啊。」上官銘哭道。
「銘兒,娘的銘兒啊,你這一走就是幾十年啊,娘想你都快想瘋了。」花妹哭道。
「娘,孩兒不孝,讓娘擔心了。」
「銘兒,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啊,城哥,銘兒回來了,銘兒回來了!」花妹道。
「銘兒!」敖城道。
「爹,香梅嬸。」上官銘道。
「真的是銘兒,只是比出海的時候要更成熟些了。」香梅道。
「水生叔呢,怎麼沒看見他?」上官銘道。
「哦,他為了昌兒的事情,去找應龍了。」敖城道。
「昌兒怎麼啦?」上官銘問道。
「咳,昨天敖烈來過了。」敖城把昨天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下。
「這下糟糕了,敖烈有了身體,這以後的麻煩就大了。」上官銘隨口說道。
「怎麼了,銘兒?」敖城道。
「哦,沒什麼,我想去看看昌兒,昌兒還在他娘肚子裡的時候我就走了,我還沒見過他呢。」上官銘道。
幾人來到敖昌旁邊,敖昌還躺在床上昏睡著。
「沒想到昌兒都長這麼大了,還跟我那個時候真的很像呢。」上官銘給敖昌把了把脈,安心的將他的手放了回去。
「是啊,當初小雪抱他回來的時候,跟你一模一樣,現在一晃二十多年過去了,還成了家,我們也算是心安了。」敖城道。
「哦,我兒媳婦在哪裡啊?」
「萍兒這兩天心情不好,她在陪著萍兒,香梅,去把她們都喊過來吧。」
「是,城叔。」
「你,你是珠珠?」上官銘看見敖萍和敖薇走了進來,但雙眼卻盯著敖萍不放。
「天神叔叔,我是萍兒,是敖哲的妻子。」敖萍道。
「哦,對不起,是我弄錯了,我現在還是用二十年前的記憶,那個時候的珠珠就跟你現在一樣。」上官銘道。
「哦,沒關係的,剛開始的時候,家裡人都把我認成了珠珠阿姨。」敖萍道。
「薇兒拜見父親大人。」敖薇給上官銘行禮。
「嗯,不用行禮了,昌兒還真是有福氣啊,能娶到這麼漂亮的姑娘。」上官銘笑道。
「父親取笑薇兒了。」敖薇道。
「銘兒,這薇兒原來可是我們傲來國的公主呢,只是後來傲來國併入了中泱之國,所以就沒有這個身份了。」香梅道。
「哦,原來是這樣,看來這二十多年發生了不少事情啊。」
「是啊,二十年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但也是一代人的時間啊。」敖城道。
「父親,昌兒現在怎麼樣了?」敖薇道。
「哦,你們放心,他現在並無大礙。」
「那他怎麼有時候清醒又有時候昏迷呢?」
「可能是因為太牽掛哲兒了,而且又被敖烈震傷了,多休息下就沒事了。」
「銘兒,這敖烈的事情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敖城道。
「父親,這事情也怪孩兒啊。」上官銘將他出海後跟敖烈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下。
「那你的意思是說敖烈已經不是人了。」
「是啊,他已經入了魔族,按道理,在二十年前,我殺死他的時候他就應該消失的,可是沒想到他居然還沒死,而且比以前更厲害了,前不久,他就一個人攻擊了神界,如果不盡快找到他,孩兒估計三界都沒人是他的對手了。」
「銘兒,你們以前可是兄弟啊,怎麼到最後會變成這樣?」香梅道。
「香梅嬸,對不起,是我沒有照顧了敖烈,才讓他走上了邪路。」上官銘道。
「香梅,你也不要難過了,我們就當做敖烈在出海的那個時候就已經離開我們了,現在最要緊的是把敖哲給救回來。」敖城道。
「父親,這裡我也不能待太長的時間,因為我是私自來到凡間的,所以必須早點回去,也防止敖烈入侵神界,現在知道昌兒沒事,我也就放心了。」
「銘兒,昌兒這孩子生下來就沒有看過爹,你不等他醒了後在走嗎,這孩子無時無刻不在想自己的爹啊,你就了了孩子的一個心願吧。」敖城道。
「好吧,那孩兒就等昌兒醒來後在說吧。」
諸事安排完畢,都各自回房休息了。
但敖萍卻心事重重,有件事情她必須問個明白,於是走進小雪的房間。
「萍兒,有事嗎?」上官銘道。
「天神叔叔,萍兒想知道,你是怎麼來到凡間的,神魔兩界不是已經被封印了嗎?」雖然女媧當時告訴她,神魔封印在二十年後就會被解開,但是她還是有些不相信,她想確定一下,畢竟自己不是神魔,是無法知道神魔封印是否真的已經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