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愛卿,從敖昌所帶來的消息來看,傲來國的國王現在的確是被自己的臣子所軟禁了,但是這還是他們內部的事情,我們中泱之國做過多的干涉也不太好吧。」黃帝面露難色的說道。
「陛下,敖昌這次是死裡逃生才將消息帶了出來,如果陛下不能興義師前往討逆,敖昌就有付我主所托了,還望陛下盡快下決定,解救我主。」敖昌道。
「敖昌,你的心情寡人能夠理解,但是出兵攻打傲來國並不是寡人的本意,只要一出兵,百姓就無法避免遭受傷害,這天下已經太平了幾十年,寡人實在是不願意在起刀戈。」黃帝道。
「陛下,現在傲來國派人前來求助,說明他們是真的已經無法自行解決國內的問題了,如果我們不施以援手,那最終受傷害的還是傲來國的普通百姓。」丞相廣成子道。
「丞相的意思也是同意出兵了?」黃帝問道。
「是的。」
「應龍,我們的水軍已經操練的怎麼樣了?」
「回陛下,已經可以進行實戰了,在青丘城,我們又修建了一個碼頭,專門用來停泊戰船,準備隨時待命。」太尉應龍道。
「傲來國現在的兵力大概是多少?」黃帝道。
「可以作戰的大概為十萬左右,當然不排除到了危機時刻,敖真若會通過派壯丁的方式來擴大軍隊的規模。」敖昌道。
「陛下,如果他真的抓壯丁的話,那就會傷及到不少的無辜百姓,所以這場戰爭還是要速戰速決,不能讓他有絲毫的喘息機會。」廣成子道。「而且,我們是遠距離作戰,士兵長途跋涉,又要經過海運,所以這場戰爭我們拖不起,需要一鼓作氣消滅敵軍。」
「丞相,那你認為我們應該派多少人去比較合適?」
「陛下,兵不在多,貴在精,特別是這種遠距離做戰,士兵多了,物資消耗的也快,海運的話,物資本來就不容易運輸,所以臣以為十五萬足以。」
「應龍,你認為呢?」
「陛下,丞相說的在理,這十五萬精兵,其中兩萬用來往返運輸糧食物資。」
「應龍,糧食物資方面可以在傲來國當地購買,為何要預留兩萬的士兵出來專門做此時?」黃帝有些不解的問道。
「陛下,臣這是做最壞的打算,如果當地的百姓受到了當政者的威脅,不肯賣糧食給我們,那糧食還得自己想辦法運輸,當然,如果他們肯賣糧食給我們的話,那這兩萬士兵就可以投入戰鬥。」
「應龍將軍不愧是身經百戰之人,那寡人就給你十五萬精兵,支援傲來國,記住要速戰速決,不得傷及無辜。」黃帝命令道。「這糧食籌備方面就由太保倉頡負責,不得有誤。」
「是,請陛下放心。」
「多謝陛下。」安寧王敖逸道。
大荒五十一年,七月。
中泱之國太尉應龍帥十五萬水軍準備進攻傲來國,隨行的人有太師力牧,傲來國安寧王敖逸,前太尉敖興天,敖昌和敖哲,以及文風。
傲來國,傲來城,王宮。
傲來國國王敖昱依然被軟禁在寢宮,任何人都不得探索,敖真若給敖昱的三天期限已過,這次他勢必要逼敖昱將大位禪讓給自己。
「昱兒,如今三天的期限已過,你想得怎麼樣了?」
「安國公,寡人以及想明白了,寡人知道現在寡人天數已盡,如果在霸著大位不放,那一定會惹惱天上眾神,而安國公才是治理傲來國最合適的人選,所以寡人最終決定將大位禪讓給安國公。」
「你能想通就最好不過了,要不然今天可就是華妃的忌日了,既然要禪位於我,那這張就沒有用了,把你的寶印蓋在這張上面吧。」敖真若取出那張禪位給他的詔書說道。
「等一等。」
「昱兒還有什麼顧慮嗎?」
「安國公,寡人想將禪讓的日期王后推一個月,一個月後,寡人必定會將大位禪讓於你,必不食言。」
「昱兒,你想耍什麼花招。」
「安國公,現在寡人和後宮所有人的性命都捏在你手裡,寡人又如何敢耍花招,而且這幾天寡人也想明白了,寡人終究不是安國公的對手,寡人願意投降,因為跟你鬥,寡人基本上沒有任何勝算,寡人覺定放棄了。」
「既然如此,那為何不現在就禪讓,還要往後推一個月。」
「安國公,在過一個月,就是寡人登基半年的時間,登基滿了半年,寡人就把大位禪讓給你,你幾十年的夢想也可以實現了。」
「這登基滿半年跟禪讓又有什麼關係?」
「安國公,寡人雖然不是個明君,但也不希望國民把寡人稱為短命的國王,這登基連半年都沒到就下去了,說出去,寡人很沒面子的,而且以後寡人死後,面見先王,面見列祖列宗的時候,寡人又有什麼臉面,這是寡人的最後一個請求,還請安國公答應。」
「不行,誰知道這一個月後會變成什麼樣子,如果一個月後,你在跟我說等半年,讓你登基滿一年後在禪讓的話,那我是不是就要等半年。」
「當然不會,寡人說了,就一個月,如果安國公不放心的話,寡人可以立刻寫禪讓詔書,並且註明禪讓的日子,到那個時候,就算寡人不答應,你也可以拿著此詔書公告天下,將寡人取而代之。」
「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那你趕快寫,我都有些等不及了。」
「安國公,其實應該是寡人等不及了才對,寡人如今在這裡,悶都快悶死了,早就想出去走一走,這詔書已經寫好了,請安國公過目。」